?”
侯村长摇头,“祖上数三辈,也没有能住在郡城的亲戚。”
那你这么激动干嘛。
姜早笑眯眯的,“我家也没有。”不知老姜家一行被杨家坑成啥熊样了。
他们反正也没啥关系了。
“呃。”侯村长就不知该怎么接话,尴尬笑笑。
二百多口人呼啦啦
再次上路,眼瞅着就要抵达巍峨的城门口,忽然一阵地动山摇。
姜早脸色一变,死死盯住前方。
两排铁甲士兵列队跑步而出,手持武器站在大门左右。
姜家人有心理阴影啊,姜大忠第一时间拉住缰绳,硬生生让马止住脚步。
差点扭头就跑。
姜早摆手,“哥,停在旁边。”
面对郡城这般大城池,她没敢随意放出诡物们去打探消息,而是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侯营屯的村民们也一个个目露惶恐,下意识围在村长身边,等他指示。
侯村长张张嘴,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敲敲打.打哀乐声,心里咯噔一跳,连忙喊村民们躲避。
城门内陆陆续续走出浑身孝衣的人群,姜早让大哥悄悄将马车往村民们身后赶了赶,两人都躲进马车。
透过车帘缝隙,能隐约瞧见外头情景。
伍浩浩荡荡的送丧队伍足有几百人,雕刻着龙形生物的巨大棺材,还有上千铁甲士兵护卫。
这一切,都预示着亡故之人的身份尊贵。
她记得,陆安说过郡城是某位王爷的封地?
果然,被陆安的乌鸦嘴说中了,郡城要乱。
咋办?
这城,是进还是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