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之后,姜宁就和林琛讨论过要不要孩子的问题。
结果两人都表示想多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不希望孩子早早占据他们的注意力。
林琛便去乡里卫生院买回来一大包避孕套。
早几年开始有计划生育的概念,本来卫生院的避孕套是免费发放的,但林琛要得多,只能找了关系花钱买。
这个年代的避孕套就是一个简单的小纸袋装着,一个袋里两只,直径33毫米,没有润滑剂,上面说明写着:用后洗净擦干保存,铺上滑石粉,可使用数次,建议每次使用前吹气检查。
难怪偶尔能看到熊孩子拿着这个当成气球吹气玩!
林琛最多的时候,一次用七个,一大包没多久就用完了。
别指望能重复用,就他的频率,一次不破就谢天谢地了。
林琛含羞一笑,说下次去县城,一定多买一点。
姜宁看到他俊俏的模样羞成那样,故意逗他,
“我这里粘糊糊的,多擦一擦。”
林琛的手被她柔嫩的小手拉着,往身上擦。
还没擦两下,她身体弓起,又有了反应。
林琛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在关键部位手停了下来。
坐在床边的姜宁,在巨大的刺激下,发出隐忍的嘤咛声,她咬着唇,脖子后仰,身体的欢愉像拍打着岩石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纸袋里最后一只避孕套,最后也没能逃脱被耗费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林琛开始了紧凑的卖货。
他每天很早就起床,骑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来到县城。
黑市转一圈,钢厂、化工厂等大型工厂的家属区转一圈,差不多到了十一点的时候,能卖出去十多张票。
然后,他就回到仓库拿货,先备好两台在电影院后巷等着。
很快,买了票的人就会来提货。
挨个交易完,差不多一点了。
有时候,买到票的人,因为没有凑够钱,当天就不提了,等第二天再提。
那些票是他一张一张卖出去的,买票人样子都记得差不离。
实在有人不想提了也没关系,反正票卖了一块钱。
姜宁也没闲着。
去了乡里打听过二手家具的事,发现没有专门做这个的,只能去县里的委托店。
所谓委托店,就相当于现在的二手店,带着点典当的性质,不过是国营的。
个人委托店里将东西卖出去,限定一定时间来取钱。
如果没卖出去,可以将东西拿走,也可以继续放着卖。
但是东西一直放着,或者卖了钱,过一段时间没人领,那东西或者钱就归店里了。
姜宁骑上林琛给她留的一辆自行车,从村里出来后,进入空间,快速来到县城。
走进委托店,就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旧物。
里面不但有一些字画古玩,连旧棉袄都有。
一些家里穷的,冬天真的连棉袄都穿不上,或者一件棉袄一家人穿。
姜宁看到玻璃柜台里有不少小玩意,店员说最好卖的是红星章,一个卖五毛钱。
她问店员有没有家具,店员将她领到店子后院。
院子里另有乾坤,摆放着不少家具,防止雨淋,用苫布盖着。
店员掀起一个角让她看,问:“你真的要买吗?把这些掀开盖上挺费事的。”
店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语气不冷不淡的,大概是拿死工资的,干多干少一个样,很怕麻烦。
姜宁心里就有点不太痛快了,“你不掀开,我怎么知道里面家具是什么样的?”
姑娘一愣,如果是别人,说不定会堆着笑脸哀求,说一些“同志,劳烦你费费心,等会给你点茶水费之类的话”,眼前这个人,年纪看上去小小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性格倒是挺强硬。
“同志,你想买就买,不想买就走,腿长在你自己脚上,我们又没有强迫你!”她也不是软柿子,随意被人拿捏。
姜宁气死了,这个年代卖货就是这种风格吗?还是说单单只有她是这种风格?
这时,从里面一个房间走出来一个白发老者,见到姜宁后,马上堆笑道:
“小姑娘,莫生气,你是来买家具的啊,这些可都是一些二手的。”
姜宁看老头态度不错,应道:“没关系,只要样式好看,我不介意。”
老头听罢,朝店员挥了挥手:“小孙,把苫布全部掀开。”
被叫做小孙的店员,噘着嘴,不情不愿地一块接一块掀开,足足三十平的地方,满满当当放着二十多件家具。
大的有床,还有沙发,小的有凳子,除了一些水曲柳木的外,还有四五件黄花梨的茶几和太师椅,两三件红木的沙发和桌子。
姜宁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