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厕所里的马慧文,听到这个价格,差点惊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
简直是暴利啊!
一克二十五,那一千克不就是两万五千块。
人家还一要就是好几千克,还说要多少有多少!
她都不敢相信,姜柔从中能牟多少利。
她也确信,昨天姜柔从电表箱里拿出来的黑袋子,里面装的就是这个玩意。
就在姜柔和暴发户谈生意的时候,一个马仔尿急,推开厕所的门去撒尿。
马慧文马上装作洗刷粪坑的样子,收起抹布,从里面退了出来。
她退出来的时候,低着头不敢往包间里看,但姜柔还是看到了她。
姜柔没有说什么,只是眼底泛起一股凉意。
刚才她和这些人的谈话,马慧文肯定都听到了。
这个女人,跟她姐姐一样,存在就是隐患。
等这边事情谈妥,姜柔把马慧文叫到自己跟前。
她斜靠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新涂的指甲油,
“刚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语气淡淡,却像刀片一样,十分锋利。
马慧文忙辩解:“柔柔,你说什么啊,我刚才不是一直洗厕所吗,水哗哗的,外面的声音我啥都听不到。”
姜柔提着的一颗心放下,
“你最好没听到,不然我就要把你的耳朵灌上水泥,看你还怎么偷听别人说话!”
马慧文吓得马上跪地求饶:“姜总,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那么做啊!”
她慌张地从包间出来。
因为被姜柔斥责,今天提前下班。
她背着包,郁闷地从KTV出来,就看到对面姜宁也正好锁门下班。
平时姜宁五点就下班了,估计是今天事情比较多,晚上加班了。
马慧文穿过马路,追了上去。
“姜宁,林涛的事,是你告诉我姐姐的吧?”
她在她后面,冷冷开口。
姜宁转身,借着路灯,她看到马慧文的脸。
她继续往前走,声音淡淡:
“你放出来了啊?没错,林涛的事,是我说的,我觉得,你姐挺不容易的,应该知道真相。”
马慧文跟上,和她并排走着,
“林涛这个狗东西,遇到一点事又躲起来了,我姐和坤被姜柔威胁,让他们离开这里。”
姜宁:“这样啊!我觉得你姐没必要这么怕姜柔的,林涛再怎么说,内心深处想要一个儿子。
坤坤虽然不是他儿子,但只要让他认定是就行了。真相没那么重要。
只要林涛站在你姐那边,她就有胜算。富贵险中求嘛!”
马慧文曾陷害舅舅,她本不应该跟她说这么多。
但在同一时间内,最好不要给自己弄好几个敌人。
姜柔现在对她恨之入骨,何不先放低姿态,和马慧文他们建立统一战线呢!
马慧文显然也有求和的意思,对她说道:
“坤坤不是他儿子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林涛万一发怒,他的小命要不保。”
正好走到一个街口,姜宁穿过斑马线,
“我不会说。我巴不得你姐能代替姜柔的位置。”
马慧文微微惊讶,“你觉得我姐能把姜柔取代?”
之前,她只想要林涛的钱,没想过林涛真的能娶姐姐。
姜宁:“这有什么不可,姜柔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林涛给她的。没有林涛,她什么都不是。”
其实,她知道,姜柔身后有一个靠山。
正是这个靠山,才让她有机会在这里最繁华的地段开KTV。
而且她开的歌舞厅,没有人敢去捣乱。
她故意这么说,就是要激起马慧文的胜负欲。
马慧文果然就说道:
“以前姜柔可能什么都不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林涛把从羊城弄过来的面粉,经过她的手,往外销售。她自己如今也染上毒瘾,对售卖的事,十分上心。”
姜宁脚步一顿,露出狐疑之色看向她,
“你说姜柔染上毒瘾了?”
这个消息,倒是她还没有掌握的。
她不由低声呵笑,这姜柔是要自取灭亡啊!
谁不知道,沾染上那些东西,凭自己意志力,根本摆脱不了。
几年后,她的整个人就会被摧毁,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过,那是几年后的事了,只要她活着,她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不下来。
“马慧文,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了。从事面粉销售,那可是大罪,超过一千克就是死刑。
如果你能把姜柔弄进去,不就给你姐腾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