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可以升任一个游击,名正言顺的独领一营正式成为营将。
不过这并非是这一战最大的收获。
这一战最大的收获,是闯军再逃亡之时丢下的盔甲和兵器,这些才是现阶段最为重要的。
“等到城外溃兵全部散去之后,让汤桂忠将麾下的军士全部都派出去,城中的那些征募来的辅并也派出去,打扫战场。”
陈望转过头,对着胡知礼下令道。
“记住,一件甲胄,一件兵刃都不要遗漏。”
有甲和无甲上了战场真的两码事。
哪怕是只贴了不到百块铁甲片的布面甲,也能够抵御骑弓射出来的轻箭。
等闲的刀枪也劈砍不烂,刺击不穿。
现在陈望身上穿着的鱼鳞甲下面还有一件锁甲,锁甲之下还有棉甲,内衬丝绸,实打实的三层甲。
就是来个壮汉拿着长枪当胸捅刺而来,也决计破不了防御。
三四十步的距离就是鸟铳也不能完全破甲。
作为营兵,甲胄兵刃却并不好得。
卫军到千户一级,卫中便有专门打制军械的工匠。
但是营兵系统和卫军系统却是截然不同,营兵只负责作战,一应钱粮兵器甲胄都是朝廷统一调拨,为的便是制约。
在明朝作为营兵想要造反成功,可以说是难于上青天。
就是左良玉也是在明末各项制度败坏的情况之下,才占据一地,成为军阀。
从营兵转变为军阀其间要越过的难关连绵起伏,一道接着一道。
左良玉走了十多年,才勉强完成转变。
现在明庭的威信仍在,很多事情都只能是慢慢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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