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要大祸临头的林月熙瞧八卦正是入迷呢。
【泰安伯夫人,堪称京城命妇典范,亲自为泰安伯纳几房美妾不说,就连伯爷的老母亲瘫痪在床,都能衣不解带的伺候好几天。】
【谁能想到,这都是表象?】
【泰安伯夫人实际上是个恋臭癖,最喜欢闻臭味,越臭就越喜欢,给伯爷纳的美妾全都有狐臭不说,伺候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的老母亲,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而已……】
林月熙连连摇头,太疯狂了,都太疯狂了,她刚想喝杯茶压压惊,就听着公主好像说了什么。
她丝毫不慌,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心里还嘀咕。
【贤王妃是谁啊?怎么这么倒霉,一来就招惹了长公主。】
下一秒——
“咳咳,咳咳!”
我嘞个豆,贤王妃不就是自己吗?
林月熙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擦拭嘴角,不小心打翻了手里的八卦杂志,好巧不巧,杂志翻开的那一页正好是她没看过的,关于长公主的瓜。
【什么?】
【长公主心悦贤王?当初嫁给驸马爷,也只是因为驸马跟贤王长得有几分相似?】
【这还没完,听说长公主曾经给贤王送过玉簪花,委婉表达自己的爱意,却被贤王无情扔掉。】
【长公主情深难忘,至今养的面首身上都有几分贤王的影子,正如一对双生子,昨夜愧对于双生子,长公主破例让兄弟二人扮做宾客参加今日的春宴,还坐在座上宾的位置。】
【宛宛类卿?哇靠,长公主她超爱!】
听到这里,风涔煜身躯一震,眼里闪过一阵错愕,有种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不知所措。
他眼神一变,顿时紧盯着林月熙,生怕她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
然而这一幕,落在长公主的眼里,就成了风涔煜含情脉脉望着新人的模样。
长公主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好个林月熙,真是个狐媚子,才嫁给风涔煜,就勾得风涔煜这么担心她!
真是不知羞耻,水性杨花!
“大胆,贤王妃,你这是藐视皇权!”
“嘭!”
长公主一掌拍在案上,震得案上的茶杯都颤了颤。
“臣妾不敢。”
林月熙反应迅速,眼珠子一转就道,“回长公主,臣妾没有挤眉弄眼,也无意冒犯公主,更无藐视皇权。”
长公主突然发难,堂上的宾客顿时安静下来,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林月熙不卑不亢的声音在回荡。
“还敢狡辩,你身为王妃,堂前失仪,还强词夺理,罪加一等!”
“来人,给我掌嘴!”
长公主身边的侍女点头,作势就要从堂上走下。
“且慢!”
林月熙抬起头来,目光盯着最靠近长公主桌案的席位,那位置上坐着两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
想来,这两人就是长公主养的双生子面首了。
“公主,我堂前失仪,也是担心公主,公主有所不知,从宴会开始,公主左下方的两人就一直盯着公主,眼神晦涩不明,瞧起来实在惹人怀疑。”
“臣妾方才问了人,都说不认识这二位贵客,公主千金之躯,凡事应以小心为上,我是怕有什么来路不明的人潜进宴会,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息怒。”
她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顿时落在两个面首身上。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能被公主请来参加宴会的人不多,宾客们即使没有往来,却也听过彼此的名字。
但这两位年轻人,他们却从未见过。
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能成为公主的座上宾?
林月熙趁热打铁,“公主,臣妾斗胆,敢问公主可是认识这二位客人,若是认识,那就是臣妾多心了。”
想要治她的罪,就先要证明两个面首的身份。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林月熙都要猖狂大笑。
她这一招走得高明。
双生子面首不约而同望向堂上的长公主,眼神幽怨,端的像满腹忧愁的闺阁女子。
【啧啧,要是长公主的回答不能让这对双生子满意,今晚公主府恐怕又要热闹了。】
【贤王府怎么不在公主府隔壁,可惜,太可惜了!】
林月熙在心里懊恼,甚至有种今晚不走了,扒这公主府墙根听墙角的冲动。
果不其然,长公主如临大敌,她飞快地瞧了眼双生子,又故作镇定的扫了一眼堂下的宾客。
而宾客们齐刷刷望向双生子,比起贤王妃到底该不该罚,他们更关心这两位不知名的客人。
该死的贱人!
长公主咬了咬牙,心里记恨上了林月熙,她这口恶气,现在怕是出不了了。
“贤王妃,看来是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