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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过如此！
再一想到，自己在所谓的剧情里，比人家袁二还惨呢。
至少，人家袁二是愿意的。
而卢巧玉当时是赶鸭子上架，无奈之下的选择。
想想小姨子和姐夫，卢巧玉就忍不住，开始生理性的恶心了。
但是，控制住！
两个人八卦了一会儿之后，顾年年累了去睡觉。
卢巧玉说要看会儿书，顾年年也没多想。
等到夜色渐深，卢巧玉这才悄悄的去了天极宫。
最近六部尚书，还有智囊团的其他官员，都卷的厉害。
白天干活，不累！
晚上干活，精神好！
这会儿宫门都落锁了，他们还在宫里呢。
当然，他们最后肯定不会睡在内宫，得去外宫，找处地方睡觉。
不过能睡觉，已经是奢望了。
看卢巧玉过来之后，欲言又止的样子，叶明山之流已经聪明的意识到。
今夜，大概率又睡不上觉了。
等到他们听到青铜器重金属含量超标，长期使用，会中毒，会影响寿数之后……
上到陛下虞固，下到诸位大人的面色，有一个算一个，难看的简直要滴出墨水来了！
虞固那样一个轻易的不喜怒形于色的人，此时的面色也隐隐的带着几分崩溃。
问题是……
这件事情，顾年年之前就知道，但是她一直没提。
不过再一想，她入宫之后，因为身体不好，更多的时候，喝的是粥，或是炖的滋补汤之类的，用的都是陶罐。
等到她终于想起来，准备尝试点别的时候。
顾年年又提到了铁锅，所以她其实根本就没用过青铜器。
虞固这边日常用餐，她也不在，自然也看不到。
而且，虞固的餐具，都很正常，只有酒杯是青铜的。
但是虞固又不喜饮酒，所以日常看不到他用到青铜器的地方，自然就没办法吐槽，再通过心声暴露出来。
此时的虞固就是后悔，特别后悔。
他早该想到的，活到九十九，养生第一步，肯定是要从入嘴的地方开始的。
虞固觉得，他早就该带顾年年，先去御膳房那边转一圈，让她看看现在的餐具！
青铜器很多时候，是贵族的象征。
普通百姓，有些终其一生，都没见过青铜器。
该说不说，因为穷，他们惊险的躲过了致死一劫。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但是，青铜器有毒这件事情，不是顾年年说一句，虞固这边听信了，就直接开始操作的。
还需要对应的一些分析和数据来证明这个理论的。
所以这件事情……
虞固思考之后，安排给了叶明山。
今夜，天极宫，确实是彻夜灯火，包括卢巧玉在内，都没睡上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卢巧玉这才匆匆回了重华宫。
只来得及换身衣裳，都没来得及闭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得起来了。
因为顾年年起来了。
卢巧玉。
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父亲上早朝的不容易！
顾年年昨天晚上睡的挺好，一早起来，还跟安康那边说着，她想吃什么，喝什么。
看到卢巧玉精神头不好，眼下还有着青黑，顾年年吓了一跳“巧玉，你昨天晚上睡的不好吗？”
卢巧玉强压下一身的疲惫，笑着说道“可能是昨天晚上咱们说的多了点，昨天一晚上，我都梦着自己在找人。”
顾年年听完，差点控制不住笑了出来，又怕小伙伴生气，努力的压了压唇角道“那，那是很辛苦哈。”
卢巧玉。
可不！
而且，有话不能真说，才是最辛苦的！
呜呜！
不过，对比智囊团其他大人，白天的时候还要接着干活，她至少还能睡个回笼觉，卢巧玉又觉得，其实也还行吧。
早朝之后，顾年年收拾了一下，就去上值了。
今日早朝，崔成锋不在。
科举考试已经开始，崔成锋身为尚书，需要负责的一应事宜可是不少。
所以，他暂时没过来。
京城这边的科举考试，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是口试。
简单点来说，就是背书。
因为这些考生，都是地方察举上来的，质量怎么样，谁也不好说。
多的是塞钱走后门过来的，想着来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