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床上的时候，怨气有多重呢？
属于恶鬼来了，都得皱眉表示：怨不过，真的怨不过！
好不容易休息好了的卢巧玉，也是差不多的感觉。
她昨天没有跟顾年年同乘，更多的时候，还是跟着上林苑和司农监的人一起讨论各种技术问题。
这一路，别人可能是躺平，但是卢巧玉是全程没带休息的。
落地之后，吃了饭就睡了。
一早上人还没怎么清醒呢，就听到顾年年激动的心声。
好在安排住处的时候，虞固有意，将顾年年安排在了他附近。
这个距离，据昨天晚上顾年年回来时候的心声测试，竖着耳朵，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部分的。
此时的虞固，就跟网络信号不好似的。
只能听到顾年年断断续续的心声。
什么“刺激”“马赛克”的关键字，倒是清晰的传了过来。
虞固这会儿已经批上奏折了。
听到这些关键词，已经忍不住提前按头了。
顾年年可不知道这些。
她激动的坐了起来，剧透系统配合的开启了直播。
结果，一入眼就是一大团马赛克。
嗯，这次露头了。
顾年年一开始还想吐槽，但是仔细一看……
【哇靠！！！】
【我看到真的了！！！】
【男男，是男男吧？】
【他们都是男的吧？】
【他们露头了，我看到他们的喉结了啊啊啊啊，就是有一个有些小，但是肯定是男的！】
叶知蓝原本还怨念十足的。
一听这话，瞬间精神。
男的跟男的？
嘶！
这要怎么搞啊？
男人跟女人之间要怎么搞，她还不知道呢。
男人跟男人？
这……
能行吗？
卢巧玉也惊呆了。
不过，她研究农学比较多，所以由物推人，大概也能明白，人与人之间，是怎么样的结合。
不外乎就是一个阴阳嘛。
但是，阳阳……
想象不出来啊。
总不会是那样的吧？
啊啊啊啊，不能想，她也脏了！
卢巧玉绝望的坐在床上，捂住了脸。
而顾年年在得到剧透系统肯定的回答之后，已经激动的就差在床上起舞了。
【娘嘞，真的都是男人？】
【他们是什么关系？】
【契兄弟吗？】
【谁契谁啊？】
【我怎么看着底下近个，眉眼有些眼熟啊？】
【剧透系统：你看着眼熟的那个，是孟明城。】
【剧透系统：如果觉得这个名字陌生的话，那我再多提醒一句：陛下的表哥之一。】
顾年年：？？？
【日尼玛！】
【别顶着跟我陛下这么相似的眼睛，干这种事情啊！】
【啊不对，他还不是干，是被——！】
……
后面是熟悉的骂腔。
听出来了，是真情实感的生气了。
虞固原本并不好奇。
毕竟跟马赛克相关的事情……
嗯，一般都充满了艳色的感觉，他其实也不是多好奇。
小姑娘玩心重，喜欢研究这些，也很正常。
但是……
断联的信号，在这一瞬间，突然好了起来。
以至于虞固接连听到了好几句完整的。
听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表哥？
跟男人？
还是被压的那一个？
不是，从前也没听说，他的哪个表哥，有这个爱好啊？
原本早起看奏折的效率不错，此时虞固是一眼也看不下去了。
他略显无奈的按了按头，又往门口走了走。
可惜，碍于男女有别，再加上他的身份原因，顾年年就算住得再近，也不可能直接贴着他住。
所以，哪怕站到门口的位置，声音也还是断断续续的传来。
这让虞固有一种想要走出去，靠近顾年年院子，仔细听听的冲动。
毕竟这件事情，对于他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但是，迈开一步，又控制住了。
回头叶知蓝或是卢巧玉报回来，他也同样能知道。
如今……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