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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好端端的三皇子怎么就不见了,简直居心叵测!”
天圣太子的人喷了对方一脸的唾沫性子,“你少血口喷人,我看就是你们自己设局,先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来,奸险小人。”
天圣皇帝的人出来打圆场,“两位,有没有可能是南齐的人干的?”
“不可能。”
两方人马异口同声,“且不说南齐根本就不知此事,就算他们知道偷走三皇子做什么?”
“此事南齐绝无可能知晓,我们沿路封锁消息,来的都是能信得过的人,南齐也根本没有偷人的必要,我看此事还是贼喊捉贼。”
“休得胡言,我等效忠于三皇子,又怎么会不顾其伤势行事,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说来说去还是你们干的”
昨夜有一阵雨势颇大,影响了护卫们巡逻,今日一早人就不见了,凭空消失,若不是自己人干的,谁能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两方人马吵的不可开交,天圣皇帝的人也没有办法,想到外面还有那么多南齐的人等着,更是烦躁不已,很快开启了三方混战。
雍昶依然没有出府门,一夜雨让他种下的月月红长势喜人,夫妻两人正颇有兴致在园子里欣赏,有朝臣前来他也不避讳,还请人一起欣赏。
裴大人着急上火,“王爷,天圣的人奇怪的很啊,闹着丢了东西,又不说丢了什么,他们是不是在算计我们?”
裴大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雍昶轻点叶片,水珠滴滴洒落,“只要他们说得出来掉的是什么,我们帮着找找又如何?”
“既然是要找,自然要详细查看物件儿丢失的地方有何蛛丝马迹,让下面的人尽心查找就是。”
他笃定,天圣的人不敢。
“至于他们提出来的要求,过分的一概不予理会,行宫交给了他们负责,便和我们无关。”
裴大人懂了他的意思,拱手作揖,说行宫的人行为实在是奇怪,总感觉这里面有事,又见眼前的月月红已经长了花苞,夸赞起了花儿来,“当真是生机盎然,瞧着让人欢喜。”
雍昶也觉得这花儿好,想着回头还要去看看送给王妃那盆蓝花如何了,听说是开了,花朵儿有碗口那么大。
他心情不错,皇帝的心情更是好的不行,可见是他弟弟的人得了手,昨晚那场雨真是好啊,天都在帮他们。
“问问使臣到底丢了些什么,帮着好好找一找,实在是找不到的,看库房里有没有差不多也可以补上嘛。”
“哎呀,好端端的,怎么就丢东西了呢?”
陶大人敏锐的猜测到这里头肯定有事,但见皇上和王爷都这般的从容淡定,也就不去操心了,又说起了安置流民的事,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年前房子被雪压塌,春后雪化成水又祸害一方,这种事那是年年都有。
“年前那个火炕几番改良效果比早前好上许多,已经将图纸给各州县送了下去,要求家家户户都要盘起来,城中的一些百姓也在盘,有了火炕冬天不仅的能被扛过去,还能在屋子里干点活计,不至被冻成一团。”
“送图纸的人不仅会将图纸直接送到当地的衙门,还会在当地张贴,力求家家户户都能看到。”
皇帝点头,去年火炕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下雪,来不及让大家都晓得,今年必须早做准备。
“流民安置的如何了?”
陶大人道“参照了溪水村的情况,选了地方送了流民去开荒,官府管半年的粮食,发放了农具,但也比不上溪水村,那里有王妃在后面撑着,一应生活用度都不缺。”
对此皇帝已经有了方案,那边是对口帮扶,选定了一部分有底蕴的朝臣,几家人帮扶一个地方,提供些油盐和破旧衣裳。
将这个方案一说陶大人只是略微琢磨就懂了皇帝的用意,想着花费也不太多,还能博一个好名声,想来各家也会愿意,如此一来朝廷也会轻松很多。
皇上现在越来越会压榨朝臣了。
又过了一日,雍昶依然没有要出门的打算,行宫那里更热闹了,先是谢绝了南齐的帮忙,然后自己将行宫翻了个底朝天,原本闹着要去看南齐军部的那些将领也开始寻找他们三皇子的下落,偏皇帝还每日都来邀请‘三皇子’赴宴,还说准备了一场表演招待天圣的人,说想和天圣的人切磋切磋,愣是不给他们密谋或者找人的时间。
当然了,雍昶闲着不代表颜沐安闲着,此刻的她坐在上位吃茶,左边是一溜颜家的人,右边是恒通票号的东家和他的大管事,两人战战兢兢的坐着,冷汗直流。
颜沐安放下了茶盏,“柳老板无需这么紧张,本王妃并非是想吞并或者强占你的票号,只是想入股你的票号,成为你票号的大东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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