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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得知那位庶女的亲娘杨夫人最近已经失了宠,成了不能出府的姨娘,她夫人还在屋里好一阵悔恨。
现在
赚了,赚了啊。
“杨大人,本王妃听闻城中忽然就有了对王府和王爷都不好的传言,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杨知府当即表态,会尽快让安歇传言消失。
颜沐安又道“听闻城中有一承文庙,谁要是觉得遭受了不公的待遇就到庙里去哭一哭,就能得到城中百姓和那些学子的庇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杨知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张员外又想要故技重施,他的上一任也催讨欠粮,就是因为那姓张的到承文庙去哭了一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下官必不会让他出现在了承文庙。”
颜沐安笑意不达眼底,“杨大人这就不对了,哪里能阻止人家,他喜欢到那些牌位跟前哭诉,你也可以安排人到那位牌位跟前讲道理嘛。”
“朝廷为了维护百姓安定,这背后付出了多少血泪和钱财,土地是朝廷的,缴税是必须的,不交税怎么可以?”
“一家子穿金戴银,一顿饭就吃掉普通百姓一年的花销,有什么脸面到那些先贤跟前去哭,若是这样还能得到庇护,可见承文庙里头那些牌位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砸了牌位一把火烧了那苗也不可惜,最好连城中的那两处学堂也应该一并拆了,教出来的学生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要来何用?”
“此事,本王妃会帮你。”
此刻的杨知府一身冷汗,这位王妃狠起来又是砸人家的牌位又是烧人家的庙宇,还要把那些学子赶尽杀绝,是真的一点畏惧都没有。
两所学堂,是怎么得罪她的?
从王府出来的杨知府干劲更大了,对他来说张员外等人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那就应该将人得罪到底,要将其踩到泥地里,省得以后有麻烦,是以下起手来那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次日,官府以丢失了一批官银为由在城中抓人,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但凡是诋毁王府和颜沐安声音最大的人都是偷盗官银怀疑对象,必须带回去严加审问,只是半日城中那些不好的言论就被丢失的官银给替代了。
“连官银都敢偷,这年头的贼是越发的嚣张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哎哟,怎么今天还没看到那些个还税粮的出来?”
大家又议论的起来,有人觉得衙门有理,觉得这税粮就应该交,不能说你救助了百姓税就不交了。
有人说张家仁义,比朝廷好,至少是正儿八经的救了百姓。
得知放出去制造舆论的人被抓了个七七八八,躺在床上了张员外躺不下去了,撑着起来召集了雍城和他一样的士绅,他们要集体去承文庙哭上一哭。
“将人都安排好了,这次绝对不能出岔子,那些个学子也要叮嘱到位,该说就说,该写就写。”
张夫人觉得他这一步实在太险,“咱们是得罪不起王府的,不就几万斤的粮食,又不是没有,就交了吧?”
“交?”
张员外冷哼,“今儿是要我们补齐粮税,明儿就有其他由头让我们捐粮,还有我们名下其他的土地,王府若是有心去查不可能查不到,到时候让我们一起补了,那才是要了老命。”
“不让这事消停,后患无穷。”
“且去承文庙只是障眼法,真正的还在后头。”
他的人已经出发了,明日,就明日,必定让王府那妖女身败名裂,让那不可一世的王爷深陷泥沼!
张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在她看来不过是补税而已,张家名下的粮食堆积如山,哪怕是送一部分出去,只能保其平安,就够了。
和朝廷做对,没有好下场的。
可张员外根本不会听张夫人说什么,他们早前就逼的新来的官员不敢言语,可以说这些年在和衙门的抗争中他们就没输过。
“你一介妇人懂什么,此事无需再管。”
张夫人只能叹息着出门去了小佛堂,希望菩萨能保佑他们可以过了这一关。
当日傍晚,随着最后一位香客的离开普济寺的大门缓缓关上,关门的人刚要转身大门又被人扣响,见来人是张家的,赶忙开了门将人迎了进来,主持大和尚盘腿坐在蒲团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油亮,见了来人,“东家有吩咐?”
“有大事。”
来人将事情详细的交代了一番,明日寺中恰好要举办祈福会,祈求秋收平顺,到时候来的香客众多,大和尚只要做一番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