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修炼的天赋,连练气都不是,但她拥有着不死的能力。
覆姜总是会假扮成柔弱少女的模样,出现在一些名震一方的妖族枭雄面前,撩拨着这些修真大佬的心弦,令他们按捺不住本能地冲动。
她会主动示弱,或是会请求他们将其收作弟子,亦或是将其收作义女,或者干脆钓鱼似的将这些个大佬钓成翘嘴,让他们将其收作小妾。
紧接着,梦魇就来了。
在覆姜若即若离地拿捏下,这些修真大佬会挣扎在逐渐变质的师徒或干爹干女儿的关系中,无法自拔。
每当他们抑制不住心中滚烫的情感,找到覆姜索求之时,却又会被无情地拒绝。
正如同腊月寒冬一盆从头淋到脚的冰冷的水,不止是让他们在清醒后陷入深深自责,更是让他们在下一次迷乱时更加不顾一切声嘶力竭。
渐渐地,他们开始魂不守舍,被覆姜种下了一颗名为欲念的种子。
当种子生根发芽之际,被pua到极点的他们便终于丢掉了一切世俗和理智。
对覆姜的渴望,对覆姜的求而不得,在抛下一切的时候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不止内心的野兽出了笼,身为妖族的他们更是露出了本体,也不管覆姜没有修行天赋,只是一个普通人,能不能受得了这巨凶的挞伐。
直到覆姜不堪重负,带着诡异的笑容死去,他们才恍然清醒,被压制下去的理智开始不停地剧烈地折磨着他们。
他们仿佛是为了掩盖内心的黑暗,将覆姜随意埋在地里。
直到第二天,覆姜照常出现在眼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们惊恐地想要杀死覆姜,但覆姜每次都像是顽强的野草,割掉,一晚上又会再长出来。
每次重生,都会让覆姜变得更加诡异,也更加具有吸引力。
然而,她不会报复,而是会当作无事发生,然后以更加魅惑到不可控制的手段勾起他们心底的欲念。
他们终于意识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那是无法抵抗的欲望,那是作为化神期合体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死去而无能为力的绝望
不知不觉间,大师姐已是沉浸到了故事中去,她眼含春波,饱满的嘴唇被贝齿厮磨地娇艳欲滴。
而她更是毫无觉察地挪到了书案边,内八站立,本能地蹭着桌角。
受力不再均匀,支撑她身体的重心一会儿在左腿,一会儿在右腿,脚尖还时不时交替踮起,像是新生的还未学会走路的小鹿那样不安地微微抬腿。
可正当大师姐翻开下一页时,却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了,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焦急。
“下面呢小师弟下面呢?”
“啊?”一旁在认真思考接下来的剧情的姜律回过神来“如果你说的是画稿,那就到此为止了,但如果你说的是我的下面,我只能说是非卖品。”
“你快画啊小师弟。”大师姐放下画稿,拽着姜律的手将他拉到了书案边“你把师姐的心窝挠得好痒啊,我现在就要看接下来的故事。”
说着,她竟是双手轻轻覆在姜律的双肩两侧,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背后,像小猫似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耳边,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每一次呼吸都将热气吹在了姜律的耳垂上。
姜律僵硬而紧张地站着,他理解对方催更的心态,但是这种催更的方式,自己真的很难创作啊
而且虽说对方的确不像四师兄那样一碰就碎,但是这状态也明显不对啊。
“大师姐”他轻轻推开大师姐,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我们还是去看看四师兄的情况吧。”
“他没事的。”
大师姐突然对四师兄表现得丝毫不在意。
“你快画嘛”
“我四师兄待我不薄,既然这件事因我而起,就算他哎哟。”
姜律正打算把这个反差癫婆糊弄走,却是突然感到一阵凉意,低头一看,也不知道大师姐何时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握住了他自己的毛笔。
如果不是她轻轻捏了一下,姜律恐怕还不曾察觉这一点。
“我就说没事啦,虽然之前我说他修为倒退了,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有看到你画的这些个东西,如今想来,他许是因祸得福也说不定。
受了你这大道浸染,一时的功力修为已经不再重要了,用不了多久,他不止能补回倒退的修为,还能更上一层楼。
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剩下的画给我看!”
大师姐说到这里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换上了一副威胁的语气
“说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就像覆姜啊?师姐我呢,就是那些尊贵无比的大能,你现在可是落在我手里了,要是不听师姐的话,我可是要把你想的那些个手段,一个个用在你身上哦。”
姜律顿时后脊背发凉。
妈的怎么还代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