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不管怎么解决,女孩都吃亏吃定了,就这坏名声就要跟她一辈子,甚至她的孩子都得遭白眼。”
“她现在一定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受着吧!现在这事出了以后,咱们村有女孩的人家管孩子都要严多了。啧啧,造孽啊!”
“这可真是一场大戏,这女孩的父母要是心窄的,都得要半条命。”
“据说,女孩的妈都气的起不来炕了。做父母的,听话的孩子就是来报恩的,像这种就是来报仇的吧!”
“养孩子不容易啊!好赖都得受着。”
“可不。”
“不过,婶子,你和我郭叔就数有福气那挂的,儿子们都有出息,还孝顺,有时,我觉得,和父母的教育也分不开。”
“你说这我也赞成,要不怎么有家风一说,还有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说法。”
两个人就这样,东拉西扯,安漠雪在郭婶家待了一个多小时,郭村长也没有回家,安漠雪说:“婶子,我得回家了,还得收了收拾屋子呢!有空再来找你扯。”
就这样,安漠雪背着空了的书包,出了郭婶子家。
出去时,天将黑,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安漠雪回到家里,先检查了房前屋后又进屋里检查了一边,没什么东西丢的,但东西确实是有被翻找的痕迹,尤其是隐蔽处,安漠雪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