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墨小白？！
我很是不解。
“小白她一个孩子，能做什么？”
冯老四受到了启发，眼睛也亮了起来。
“对啊！怎么把墨小白给忘记了！”
他的惊叹让我更加摸不着头脑。
“老四，紫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冯老四解释道。
“兄弟，你有所不知，论审问，蛊师说自己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催促道。
“快！给墨小白打电话，让赶紧过来！”
我提醒道。
“小白可找不到这地儿。”
冯老四一拍脑门。
“我这破脑子，把这事儿给忘了，你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我亲自去接她！”
我照做了，一个小时后，蒙着眼睛的墨小白，被冯老四带到我面前。
我摘掉小白脸上的眼罩，墨小白眨了眨眼睛，适应灯光后，问我。
“老板，这是哪？”
“公司。”
墨小白“哦”了一声，似乎没什么兴趣，并没有追问下去。
我问她。
“小白，你会审问吗？”
“不会。”
墨小白回答的很干脆，但她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但我的小可爱会！”
说完，她抬起自己的手，我定睛一看，一只全身长满白毛的虫子，蠕动着从她袖口爬了出来。
明明之前刚吐过一次，看到这只虫子后，我肚子里再次有了翻江倒海的迹象。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急忙道。
“收起来，快收起来！”
紫韵咯咯的笑了起来。
“收起来干嘛？多可爱的小家伙，小白，它叫什么名字？”
“毛多多。”
眼见两个虫子爱好者又要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我赶紧阻止她们。
“你们两个回头再聊，先办正事！”
我让冯老四带着墨小白进入审讯室，我和紫韵在门口等了没多久，两人就走了出来。
我疑惑的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失败了吗？”
冯老四耸了耸肩。
“没，黑蝎都交代了。”
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问道。
“效果这么好？”
“不是，”冯老四憋着笑解释，“小白一亮蛊虫，那家伙就耸了，把自己小时候偷看隔壁家少妇洗澡的事情都交代了。”
这事儿听起来有些荒唐，一个能顶住公司审讯手段的硬汉，却被一只虫子给吓得差点尿裤子，但我却能感同身受。
我问冯老四。
“他都交代了什么？”
冯老四吐出两个我非常熟悉的字。
“黄昏！”
我皱起眉头，又是黄昏？这个邪派组织，还真是阴魂不散！
冯老四继续道。
“黑蝎交代，他收集的精气，自己只留下一小部分用于修炼，绝大多数，都交给了黄昏。”
他顿了一下，脸上表情微变，似乎是无法理解。
“黑蝎还说，黄昏的人指定让他来周城收集精气，之前黄昏几次在周城受挫，风声很紧，他本是不愿意的，奈何黄昏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听到这话，我思索起来。
怎么又是周城？虽然说黄昏满华夏的搞事情，但他们在周城露脸的频率，格外的频繁。
我之前就在怀疑，周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特别的吸引黄昏。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紫韵没发表什么意见，却让冯老四感叹道。
“其实公司也有怀疑，我被派到周城任职，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只可惜，查了这么久，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我想了想，提出一个问题。
“黑蝎有交代，他是怎么和黄昏接头的吗？接头人又是谁？”
“交代了，黄昏那边的接头人，每隔半个月会去他经营的情未了酒吧收取一次精气，但今晚动静太大，我猜黄昏的人已经察觉到黑蝎出事了，大概率不会再出现。”
讲到这儿，冯老四皱起了眉头。
“至于接头人，黑蝎说对方每次出现，都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到脸，但有一点，让他觉得蹊跷。”
紫韵来了兴趣。
“什么？”
“黑蝎说，虽然接头人身上有炁，表面看起来也很正常，但他总觉得，对方不是人……”
“不是人？”紫韵很疑惑，“难不成是化成人形的妖怪？”
“不！”我猜到了答案，“是傀儡！”
当初在鬼屋与我大打出手的那个“小丑”，浮现在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