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爱护,他不喜这个孙女。
这个父母之命取来的正妻生下的儿子生的没用的孙女,一碗水端平?他恨不得全倒给二房的慕心柔才好。
慕心柔在一
旁跪着,低着头抽泣,抢话碎碎念道:“祖父莫怪姐姐,是我不懂事想跟姐姐买一样的坠子,不知道怎么惹了姐姐不高兴。让祖父叫姐姐来不过是问个缘由,祖父别气坏了身子。”
噢,玩这把戏。
“清辞定是与柔儿玩笑,是柔儿莽撞了些。”傅文博不知为何也在一旁听着,他温和地看着慕清辞笑,主动帮着腔。
若是上一世的慕清辞此刻肯定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哭啼啼要找父亲来给她个说法,动不动把事闹大让祖父生厌。
“祖父!”慕清辞眉头一皱,眼看祖父抬手拍桌子她却抢先一步往地上跪了,放声大哭:“祖父给清辞评理啊!”
撩起头发露出红肿不堪的耳朵,黄豆大的泪珠子哗哗往下掉:“我给妹妹买耳坠还买出错了?明明那坠子我喜欢,却花了两月的月钱给妹妹买了!”
整个安福堂只能听到慕清辞的哭喊,哭天抹泪得像是要她的命。
不是,往日里最是刚硬要面子的大小姐怎么今天跟吃错药了一般,下人们诚惶诚恐,互相交换着眼神十分不解。
更是猝不及防地让慕心柔的哭声梗在了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