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藏着掖着,也没有让我们见过面,我自然更加认为这公主不能见人!”
张丞相只觉得这个儿子蠢笨如猪。
“好了,闭嘴,今天还有时间,待会你好好表现!”
与此同时,容澈举起白玉酒杯,淡声道:“这一路走来,辛苦宸王殿下了。”
战泓景一手支额,凤眸里光芒流转,璀璨耀眼,于夏席月身上淡淡掠回,又看向一旁的容澈。
指腹摩挲酒杯,漫不经心道:“既然知道本殿下辛苦,大殿下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点奖励?”
容澈微微松了一口气,“宸王殿下但说无妨,但凡本殿下有的珍宝,自当奉上。”
战泓景笑容愈发妖冶,目光凝在他身上。
容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就听战泓景道:“本殿下非常喜欢东顺刚回归的这件珍宝,如若能入我怀,必当珍之爱之。”
容澈自然听得懂他的暗示,他自认是谦谦君子,一时之间,面对战泓景这种厚脸皮还偏偏有些没辙起来。
如果是战承坤不死心的还想纠缠,容澈大可以把人赶出去,不用顾及面子。
可在西陵时,战泓景是帮了夏席月不少忙的。
容澈面色微沉,几不可查叹了一口气,“天下女子众多,殿下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殿下没听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吗?”灯光下,战泓景容颜绝色,仿佛跳动着光芒,语气清冽动人。
容澈心情复杂,这样的战泓景,无异于在给他承诺。
可有战承坤在先,他已经不敢轻信了。
如果能早些把夏席月找回来,她也就不会被战承坤伤害至深。
这些都是他们家人的失职。
容澈捏紧了手中酒杯,微微闭了闭眼,眼中闪过挣扎,“我实话与殿下说,小妹回来,父皇定是要为她在京中招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