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告诉夏席月,拿到宝物解开不见秋刻不容缓。
闻言,流影立马道:“夏大夫放心,我们暗卫之间有特有的联系方式,属下这就去问问。”
“好,你刚醒来就要你这么辛苦,真是不好意思了。”
流影挠了挠头,夏席月做的他都看在眼里,“要说辛苦,还得是夏大夫,更深露重,夏大夫注意身子,不然主子醒来是要心疼的。”
夏席月扯了扯唇,没有应答。
此时此刻,她当真是无比想念战泓景。
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能够独立思考。
有宫人进来禀告:“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夏席月一怔,抬步走出去,就见容澈已经自顾自坐下了。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
夏席月率先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容澈撇开茶沫,静淡开口:“只是有件好消息想要和你分享罢了。”
“哦?什么?”
“今天各方势力拥抢寒冰短匕,你猜最后花落谁家了?”容澈故意卖关子。
夏席月摇摇头,“猜不到。”
容澈淡淡一笑,“被铃鼓族抢走了。”
“铃鼓族?”这是夏席月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上次还是战泓景告诉她。
“铃鼓族人向来以神秘异能著称,她从轩辕烈手中抢了这个,轩辕烈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席月陷入沉思,“不管怎么样,以后不会有人找我了。”
“他怎么样?”容澈抬了抬下巴问。
夏席月心情实在不美妙,也没有丝毫掩饰,“不太好,体内毒素全面爆发。”
容澈挑眉,“司南呢?她身为南疆圣女应当很擅长解毒。”
“司南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夏席月实话实说。
容澈眼底掠过一抹深色,无比犀利道:“你还想留着她?该把她送回南疆了,否则下次还有这样的烂摊子,难道每一次都要你来收拾?”
夏席月自觉这次司南出事,有她没尽到责任的原因,当下摇头道:“看她自己的想法。”
而且她还要想办法找出司南背后的渣男!
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竟然哄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绝对不会放过他。
容澈不置可否,放下茶盏起身道:“孤先回去了,如果战泓景没有办法,孤会让人送他回西陵。”
夏席月霍然起身,眉眼一凌,“为什么!”
“他是西陵的人,就算死也应当死在西陵,”容澈语句清晰,毫无感情道。
夏席月愕然,“他是为了我才这样,容澈,你到底有没有心?”
“孤难道没有让你救他?救不了他又何必强留他在东顺,景仁帝又会怎么看?这些日子你为了战泓景成天忙碌,可知私底下母后又为你哭过多少次?”容澈本身对战泓景便没有特殊情感,说出的话也是极其无情。
夏席月怔然。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原来东顺皇后表面上没有说什么,私底下却是极其担心她。
见夏席月呆住,容澈又继续道:“我们这样的身份,注定不能为情爱所累,你看战承坤,现在一颗心系在你身上,头脑昏聩,你也要成为他这样的人?”
夏席月摇了摇头,“战泓景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他的。”
容澈眸色冷淡:“随便你,孤的话放在这里了,如果救不了,孤会立马把人送回西陵,免得西陵迁怒我国。”
说罢,他抬脚就要走。
夏席月声音从身后传来,“哥哥,当太子是不是也很累?”
要考虑这些方方面面的事,事无巨细,容澈大抵也是如此的吧。
容澈未曾回头,“孤生来便是太子,这是使命与责任。”
原先,他没有那么多想法,东顺一切安顺。
但宫变之后,容澈就彻底改变了。
他要护的不止是母后与妹妹,更是东顺整个百姓。
救不了战泓景,夏席月不怪容澈,只怪自己。
她低着头,毫无困意。
……
第二日一早,司南从殿里出来,就看见夏席月坐在椅子上,“月姐姐,你一夜没睡?”
夏席月抬起头,“没有,刚醒,你醒了?一起用早膳。”
司南点头,“好呀。”
宫人上了一桌子的美食。
司南好久没吃到这些了,看着看着就眼睛泛酸,“我在外面都没有这些好吃的。”
“多吃点,”夏席月笑了笑,“吃过饭还要让你帮个忙。”
“月姐姐但说无妨!”能帮到夏席月司南很开心,不然总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见夏席月顿住,司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