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言冷不丁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怔愣，但还是想了下认真回答：“温大哥性子温和，才能出众，堪称世家子弟模范。”
温如珠拧起小眉头，有些不满意她的回答，追问道：“那你觉得我哥哥长得怎么样？”
“自然是极好的。”
温行之是上京出了名的美男子，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
温如珠接着问：“那你觉得是我哥哥好看还是皇上好看？”
宋瑾言愣了下，有些不自在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她眼神一闪，摇着她的手臂撒娇：“人家想知道嘛..!”
沉默了半晌，就在温如珠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才道：“不一样的...”
“嗯？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长相和性格...如果说温大哥是一块温润的美玉，那皇上......”
就像是把出了鞘的利剑，又或者是引人沉沦的罂粟，靠得近了便会受伤。
可惜的是她早已沉沦得太深......
温如珠好奇：“皇上是什么？”
“没什么，睡吧！”
“那你现在还爱皇上吗？”
宋瑾言闭着眼沉默，温如玉见她呼吸平稳，以为她是累极睡着了，也不再继续追问，闭上了眼睛不一会也睡着了。
听到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宋瑾言这才睁开眼。
自己还爱季璟吗？这答案她不敢细想，或许现在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对季璟，到底是爱，还是恨......
屋顶上的黑衣人见屋内平静下来，纵身几个跳跃，来到启元殿寝宫门口。
李德元猛然见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飞了过来，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萧维意捂住他的嘴，顺手拉下面巾：“是我！”
李德元瞪大了眼睛：“萧统领？”
等喘了口气，平复下惊惧的心情才皱着脸道：“大半夜地，您这身打扮是为何呀？”
为何？还不是为了里面那位。
萧维意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我有要事向皇上禀告。”
李德元闻言敲了敲寝宫的门：“皇上，萧统领来了。”
“让他进来。”
“臣参加皇上！”
“起来吧！”
季璟抬眼看着一身黑的萧维意，补充道：“挺适合你。”
萧维意木着脸：“臣多谢皇上夸奖。”
“都听到些什么？”
见季璟大咧咧问他，萧维意嘴角抽搐：“您还能再无聊点吗？”
他至今还不敢相信，季璟让人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说有任务时，他以为是去刺探哪个棘手的世家高官或者细作敌情，才用得着他出马。
结果！居然是让他去听女儿家的墙角！
季璟慵懒地斜卧在贵妃榻上：“哼！谁知道温如珠会趁机说朕什么坏话，以前她又不是没干过！”
萧维意有些无奈：“温、如妃娘娘只是小孩心性。”
鲜少人知道，锦衣卫的统领是暗卫出身，是谢家家主精挑细选出来，自小跟随在季璟身边的暗卫，这事儿季璟告诉了宋瑾言，温如珠是误打误撞发现的。
季璟挥挥手，有些不耐烦：“行了，你就直接告诉朕她们说了什么。”
“如妃娘娘问宋姑娘觉得温大公子如何。”
季璟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目光一凝：“她怎么说？”
“宋姑娘说温大公子、哦，这里宋姑娘使用的称呼是“温大哥”，嗯，她说温大哥性子温和，才能出众，堪称世家子弟模范。”
季璟闻言咬牙：“他算她哪门子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