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医看了一眼拓跋野,没敢说实话,“我没事,突然肚子疼,我得走了。”江晚看着秦军医拿着自己的本子,捂着肚子就走了。“你欺负他了”拓跋野摆摆手,“我可没有,我让他教我急救方法,他没告诉我清楚。”江晚知道,他肯定没干好事。“你想学急救方法”“嗯,你教我。”拓跋野从后面抱着江晚,两只大手摸着她的肚子。“不是这样的,是握拳。”拓跋野笑着用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肚子上乱摸,根本不好好学习。“你,哈哈哈,别闹。”拓跋野不光摸肚皮,还开始抓她的痒,弄得江晚忍不住哈哈大笑。江晚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可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挡不住。“你这哪里是学习呀,态度不认真。”拓跋野看到在自己怀里,不停躲闪的女人,他心情也不错。“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得去工作了。”江晚刚才闹得太开心了,弄的头发乱七八糟的。“你快走吧,我还得收拾屋子呢!”拓跋野在江晚的脸上亲了几口,然后就走了。下午,小高从小镇上回来,拉了很多的东西。他看着眼前这堆积如山的家具,他真是犯了愁。岛上的军车,只有那么一辆,平时首长都当宝贝一样供着,可不敢让人瞎用。可是这家具,不用车也拉不了呀。周连长来到码头,看到这些东西,也很惊讶。“小高,咱们这是有新的家具了。”“不知道呀,是寄给首长的,我得去找首长。”拓跋野正分析下次军事演习的战略部署,小高就来了。“首长,我去镇上,拉回来好多家具,是往哪放的。”拓跋野放下放大镜,“哦,这么快就到了。”“嗯,是的,好多呢”“用军车去拉吧。”“啊。”小高很惊讶。“送到我家,帮你嫂子把家里的旧家具都搬出来,能用的,给部队。”“是,首长。”小高找到汽车兵,让他帮忙把家具,运到了首长的家里。江晚看着眼前的车,她真是很惊讶,这岛上竟然还有车,可真稀奇。“嫂子,首长让我给你送家具来了。”“家具”小高点点头,开始指挥战士们往下搬东西。“嫂子,我们帮你把旧的都搬出来。”江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战士们就开始搬屋子里的家具了。没一会,屋子里被清空了。“小高,这是怎么回事呀谁弄来的”“是首长,让送来的。”打开家具的包装,崭新的实木雕花大床,崭新的四开门梨花木衣柜,还有红木的餐桌,红木的梳妆台。江晚虽然没买过家具,可是看着眼前这些东西,她觉得肯定很值钱,这拓跋野哪里来的钱。因为家具太大了,从门是进不去的,只能拆了,再往里面搬。还好战士们都是各个有手艺的,有个战士会木工,所以一整个下午,才把家具弄完。弄完以后,小高把旧家具都带走了。江晚看着屋子里焕然一新的家具,她准备等拓跋野回来好好问问。晚上,拓跋野回来了,江晚也没吃饭,坐在外面的石柱上等他。“怎么了怎么坐在外面?”“屋子里的家具是怎么回事你在哪弄的,你贪污钱了。”拓跋野笑了笑,“我哪敢呀,家里买的,我也和部队打报告说这件事了。”“家里,哪个家里”“我家呀。”江晚忘了,书里好像也没介绍过拓跋野的家庭背景,到后面她也没看。“你家很有钱吗”“没有,一般家庭。”江晚拉着拓跋野的手进了屋子,“你看看,这个是红木的,这个是梨花木的,这个还雕花了,这都可贵了。”拓跋野没想到爷爷这么下血本,买了这么好的东西。“你放心,没违反纪律,我家自己的钱。”“拓跋野,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拓跋野把江晚转过来,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爱人,是我老婆,我想让你舒服一点,原来的床一躺上去就嘎吱嘎吱的,我真怕哪天会塌,大衣柜的门,一开就掉,一开就掉,修的我烦死了,还有那个饭桌子,每次都刮腿,你的腿都被刮好几次了。”江晚本以为拓跋野是那种粗人,不会在乎这些细致的东西,可是原来他都知道。“还有屋子里,连个大镜子都没有,你想梳头发,只能用那个小圆镜。”江晚听到男人说这么多,她走过用力抱着他的腰。“谢谢你,谢谢你什么都知道!谢谢你为我考虑。”拓跋野抱着江晚,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你是我的妻子,你值得用这么好的东西,但是我爷爷,确实买得有些过分了。”“你爷爷他很有钱!”“其实还好,估计是为了撑面子。”江晚一听,噗呲笑了。“哪里有你这么说爷爷的”“等以后有机会,我领你去看我爷爷好不好”江晚点点头。“媳妇,我们新的床,应该不会响了,我们试试吧。”“不要,我还没吃饭呢”拓跋野看着女人流下的几滴眼泪,知道她又伤感了。“我去做,想吃什么”“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做的。”拓跋野点点头。“煮面行吗”“嗯,加两个鸡蛋。”拓跋野笑了,“小馋猫。”拓跋野做饭,江晚就拿着抹布擦这些家具。刚按完的时候,她没擦,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就没管。现在确定可以使用了,她得好好的擦擦。吃着拓跋野煮的面,江晚一边看他,一边思考,原来在乎一个人,真的是在乎她的所有事情。绝不是敷衍对付,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过得好。吃完面条,江晚刷了碗。她直接走过去,坐在了正在桌子前看书的,拓跋野的腿上。“天色已晚,我们是时候休息了。”拓跋野看到江晚这么主动,他笑了。“饱食思淫欲,看来说得不假。”江晚才不管,她要好好的报答拓跋野,她很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