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借助外部的力量。”
“而建庶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建庶人是豫王请过来的,但建庶人本身又有异心。
双方的复杂关系,决定了陈平安最好的选择,只能是建庶人,旁的都不太好使。
“反正都是你有理!”
宗玄雅哼了一声,知道自己嘴皮子不是陈平安的对手,干脆懒得和他争,转而问道:“可是,我们该怎么联系建庶人呢?”
陈平安自信满满的一笑:“不用找!他们会主动找到我们的!”
“怎么可能?”
宗玄雅半信半疑的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也懒得多解释,问道:“对了,我记得四天后,就是你们青州的民俗节日灯笼会吧?”
“对,怎么了?”
“妥了。”
陈平安点点头,说道:“如果不出意外,到了那天,建庶人会主动找我们,等着便是。”
此时另一头。
宗玄雅离开后,宗郡守犹豫再三,还是起身离开了府衙,来到章御史的住处。
书房中,章御史眼神微冷,略微不善的盯着宗炜,道:“宗郡守,本官希望你能有一个让本官满意的回答。为何深夜登门?”
汝父给你送功劳,还一副高高在上的狗样子,给谁脸呢?
宗炜心中骂骂咧咧,面上却神情惶恐,恭敬行礼道:“御史大人见谅,若非有天大的事,本官岂敢搅扰御史大人清梦?”
“今日傍晚之际,那阉货果真又来找本官,这一次本官按御史大人所言,见了他一面,终于打听到那阉货到底为何而来。”
章御史闻言,顿时身躯一震,两眼放光,身子都微微前摊,语气急促道:“哦?那阉货所为何来?”
“铜矿!”
宗炜语气凝重道:“这是本官亲耳听那阉货说的,还说是奉了陛下之命来收回铜矿!”
铜矿?
居然真的那么巧,就是奔着铜矿来的?
章御史脸色剧变,脑袋仿佛遭了一记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
下一刻,章御史霍然起身,紧张的来回踱步,思绪飞快运转:“真的那么巧么?还是放出来的诱饵?”
“还有奉陛下之命收铜矿,到底是真的只是收铜矿,还是……借着这个由头掩护,查豫王殿下?”
章御史只觉脑子都要炸了,一时心乱如麻。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个头绪,章御史只好暂且放下。
看向宗炜时,神色已经和善不少,微笑道:“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会尽快通知豫王殿下的。”
“这一次你做的很好,你的功劳本官会一并报给豫王殿下知晓。”
“阉货那边,你只需继续拖着就行,其他事情自有本官处理。”
还是信不过自己啊!
宗炜心中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激动异常的模样拱手道:“一点区区小事罢了,下官愿为豫王殿下赴汤蹈火,百死莫辞!”
章御史微微点头:“下去吧。”
“告辞。”宗炜拱手退出。
待宗炜一离开,章御史便关上门,飞快来到桌案前,提笔飞快挥洒起来。
不多时,一封小信写好,装进一个竹筒里,又让心腹拿来信鸽,将信筒绑在信鸽脚上。
青州距朝歌太远了,即使马不停蹄,马歇人不歇,也要至少三天。
一来一回,什么都耽误了。
信鸽扑棱棱飞出,速度极快,时速可达百里,一天至少可以飞千里以上!
很快,豫王便收到了章御史放飞传信的信鸽。
“可恶!怎么会这样?父皇为什么会突然起了心思收回铜矿呢?”
姜郝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又疼的龇牙咧嘴,顿时更是怒火滔天。
抛开铜矿被他拿来填补亏空漏洞不说,光是私卖,都是一笔不菲的收益,谁舍得放手?
眼看着要失去一棵摇钱树,这让本就缺钱的姜郝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