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打了陈平安一下,姜涞面露忧色道:“就这样就行了?真的能分散豫王和世家的注意力吗?”
“能不能,接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平安胸有成竹道:“咱们拭目以待吧。”
……
陈平安和姜涞已经离开了,姜郝仍兀自气得连连大骂不止。
“这个死太监!阴阳人!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今天这事本王记住了,等姜涞大败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狗娘养的东西!到时本王就去找几十个好龙阳的壮汉,把他活活弄死……”
怒骂了半天,又摔了一通东西,姜郝才勉强消了气。
此时,他的理智才重新占领高地,心中不禁充满了疑惑。
在他想来,陈平安和姜涞明明是来求自己的,怎么反倒如此激怒自己呢?
如此想着,姜郝朝一旁的心腹孙宾客问道:“你说这死太监是什么意思?本王还以为他是来求饶的呢!”
孙宾客皱眉思索起来,一边低语道:“的确有些古怪,属下也觉得,他们应该是来求饶的。”
“但如此举动,属实让人不解。”
对此,他也感到十分难以理解。
姜郝想了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连忙问道:“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他们的确是想求饶,但也知道本王肯定不会答应。”
“所以他们打算先压一压价格,然后再派人私下与本王接触,出更高的价格。”
“说不定,还要用些阴谋诡计之类,好让本王受骗,真将铜矿给卖掉……”
孙宾客皱眉思索了一下,推演了一番这种可能性。
很快眼睛就是一亮,起身连连拱手,拍马屁道:“殿下英明!定然就是如此了!”
换做别人可能不会这么干,因为风险太大。
但陈平安就说不定了。
这厮最喜欢冒险,而且向来不走寻常路,总是在出其不意给人意外。
这么离谱的做法,按照他们对陈平安的了解,认为陈平安还真能干得出来!
“你也如此认为?那应该就是如此了!”
被麾下智囊幕僚一通马屁,姜郝直接被拍爽了,一脸傲然道:“这点小伎俩,在本王眼里,就跟三岁孩童过家家一般可笑。”
孙宾客继续拍马屁道:“陈平安那点伎俩,在明见万里的殿下面前,自然幼稚的可笑。”
姜郝自得不已,摆摆手道:“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以免他狗急跳墙的。”
“你代本王去将今日之事告诉世家,顺便问一问他们,铸币进度如何了?”
“属下遵命!”
孙宾客连忙领命,转身迅速离开了。
这一去就是半日。
当孙宾客回来时,也是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殿下,各世家回复,称新币铸造十分顺利。”
“目前每日备货量都在暴增,无论朝廷推行新币有多快,我们都能跟上,就等新币真正推行了。”
听到这个消息,姜郝也是高兴万分,抚掌大笑道:“好!此次,本王倒要看看,那个死太监和姜涞要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