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已经出慌乱之色。
翁炳良看到这一幕立即就知道这些人并不是他们想要的将才。
面对大敌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已经是怯懦的表现。
于是翁炳良的眼中出现了冷意,他看到这些人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只不过他因为站在高台之上,底下的人其实看不真切他的面容。
反倒是柳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他心中本来还在想这是不是一次伪造的袭击,但看着翁炳良那严肃无比的神色,他又觉得这一件事情似乎是真的。
为什么会遭遇袭击?
这是敌人原本就已经设计好的还是临时决定。
如果是临时决定,敌人怎么可能给你反应的机会呢。
骑兵一旦发起冲锋,最远的距离可以十里以上,当然这是最长距离,再远的话,骑兵冲锋到指定位置前就会进入到下降趋势。
到了那个时候,骑兵的冲击力将会慢慢减弱。
因此这一场袭击一定是来自于十里以内。
而帝都之外,方圆百里,都有探哨,不可能让敌人在这么近的距离集结成功而没有发现。
当然这一件事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帝都之中出现了内奸,而且这个内奸等级不低,能够影响到帝都内的情报来往。
不过这一件事情想想都觉得有些玄幻。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高官,那为什么要袭击这里的军营呢?
都已经做到这一
步了,去攻打皇城不就好了。
倒也不是柳新想法不够大胆,而是他没有到达那个层次,所以有些事情他也想象不到。
他不可能知道这其实是米雨松,秦国公以及吴国公三人联手设下的一场局。
是他们强迫对方将布置在帝都附近的所有骑兵一起发动。
而此时吴国公等人还在帝都城内,光靠这五千骑兵肯定无法冲击帝都。
因此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这一处军营。
这里可以说是聚集了正阳朝廷一半以上的年轻俊杰。
如果能够将他们击杀在此。对于正阳朝廷来说也是一次极大的打击。
而且这五千骑兵只是他们准备的力量其中的一部分。
本来也是用来在外围打打掩护,制造混乱用的,所以他们并不心疼。
如果不心疼这几个字落在柳新的耳朵里,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因为要培养一支五千人的骑兵花费的银钱至少也是近百万两一年。
如此大的代价,就这么轻易丢掉了,背后的势力多么强大。
只听翁炳良继续说道:
“尔等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领取兵器,准备御敌,如果你们自己原本就有兵器,那就不用领取了。
当然我们的士兵会拦在第一线,挡住骑兵的第一波冲击!
因此你们只需要躲在我们的士兵身后,对付那些没有冲击力的骑兵即可!
希望你们都能够活着参加第三轮的比赛!”
翁炳良说完这一切后,正欲转身离开,就
听他身边一道声音响起。
“我要参与最前面的阻击战。
家父曾经说过,只有拦住骑兵的第一波攻击,才能真正的挡住骑兵的攻势。”
翁炳良转身看了一眼对方,只看对方的面容轮廓,他就已经知道对方的父亲是谁。
大家都是老战友了,熟悉异常。
随着水哥第一个开口,下面接连有人出声附和。
“我也想去看看骑兵的最强冲击到底有多恐怖!
日后要上战场这样的事情。提前经历总比事后弥补来的要好。
况且现在还在帝都附近。
未来上了战场,我们的环境将会变得十分恶劣。
你说呢?”
柳新看着身边表情有些激动的单四,突然微微一笑,不管这所谓的并冲正到底是真是假,他无所畏惧。
翁炳良见到竟然有不下百人选择出战第一轮的冲击,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就已经算是微笑过。
没有拒绝,他只是淡淡说道:
“那就赶紧动起来吧,兔崽子们,你们现在都归我掉钱,如果你的军衔或是职级比我高,想要我的指挥权,现在就说!
否则过时不候!”
说罢,他就穿着盔甲,发出甲片摩擦的声音,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远处战马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大地震颤的越来越厉害。
他们缺乏经验,因此无法判断这种程度的震颤代表的是多少数量的骑兵。
面对未知,他们内心的恐惧其实是放大的,但作为武者的血勇,又将这种恐惧强行压了下去。
甚
至还有不少人内心是期待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