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智计百出,但却不轻易使用,不把天下苍生作为棋子。
圣宗宗主,把柳新带上山的师傅,这才是他想要效仿的人物。
可以说圣宗宗主还是把柳新保护的很好的……
就在即将进入城门之前,柳新突然被官道一旁的某个事物吸引了目光。
“小七……”
柳新下意识的低声呢喃了一句。
在他身旁的罗北隐隐约约听到柳新的这一声呢喃,奇怪的靠了他,问道:
“你怎么了?”
“嗯!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也是,我现在真想尽快回到郡王身边。
郡王身边可没有多少护卫,万一我是说万一帝都被攻破。
我可得护着我家郡王逃离此地。”
“别说这种话,帝都是不可能会破的!”
皇甫荣江不知何时已经曲马来到了两人身旁。
他眼中带着不善,看向了罗北。
在他的眼里,罗北只是一个郡王的护卫统领。
他的眼界小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他可不能任由罗北将柳新给带坏了。
“柳兄,帝都城根本不惧这区区的十万逆匪。
而且这所谓的逆匪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
如果以这样的战斗力也能够将帝都城破坏,那么这上百年来,帝都城如何能够抵御北蛮!”
皇甫荣江说话时带着一股浓烈的自信。
“可是这上半年来北蛮根本就没有来到过帝都城下。
真正拦截北蛮的,是那边关的将士,是那些看似破旧的边关堡垒。”
罗北反驳道,
雍州郡王的封地就在边关。
雍州卫也是一支巩卫边关的军队。
而罗本立志要成为这一支军队的统领主将。
在他的心底,帝都城或许早就在这上半年的平和安逸之中,丢失了原本的防御力。
“我知道你的志向。
雍州卫的确不错,但是帝都的禁军和亲军也不是吃素的!”
皇甫荣江并没有多言,为将者,一切都要用事实说话。
回到帝都之后,他会请求自己的父亲让他领兵出战。
皇甫荣江是羽林卫指挥佥事,或许是有机会能够出城作战的。
至于罗北,他既然要守护他的雍州郡王,那就让他守护好了。
只要能够上战场杀敌。
皇甫荣江就能够用实打实的战绩来打罗北的脸。
罗北也知道皇甫荣江的打算。
他的心中未尝没有一颗战斗的心。
但他所想要的战斗从来都不是跟自己民族的人自相残杀。
他要杀的是北蛮的草蛮子。
只有杀那些人才对得起他的祖辈。
他的全家甚至他的先祖们都留在了战场之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从小在雍州郡王府上长大。
而雍州郡王的父王,曾经也是一名悍将,因为和北蛮之间战斗留下的伤势太重,才会英年早逝。
从小失去了父亲的庇护,雍州郡王才会显得有些胆小。
而自认为是雍州郡王长兄人物的罗北,内心一直想着的就是要替雍州郡王闯下一番功勋。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跟皇甫荣江说。
两人就这么打着
冷战,柳新夹在两人中间倒是什么话也不好说。
而且他心中也有自己的心事。
小七已经来到了帝都附近。
而且给他留下的信号是求救信号。
他必须尽快地从程师兄那里了解到帝都外的具体情况。
他要去救小七!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帝都城内,所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柳新直接回到了柳府,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帝都的外城稍稍有些慌乱,但整体上这些骚乱都是由外面的逃难者带来的。
外城的百姓倒是显得平静无比。
关于这一点,柳新觉得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内城的影响。
因为内城似乎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
四大花楼依旧宾朋满座,欢声笑语。
夜幕还未真正降临,便已有华灯亮起,将整座内层渲染的如同盛世美景。
而这其实也是帝都城内那些大人物们的内心写照。
他们需要通过自己的切身行动来安抚整座城内的百姓人心。
而他们其实不需要做太多,只要保持着自己的奢靡生活,甚至比以前更加的铺张,这样才会让百姓心中更加安稳。
不得不说这样的行动效果是十分好的。
至少柳新走在那一层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