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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鲍坝这只留下李知节、张景贤、谢鲲和徐鹤等人。
等众人走后,谢鲲脸色沉了下来:“刚刚那个百户说的,二位大人都听到了?”
张景贤皱眉道:“贼匪竟然跟倭寇有勾结?这里面没那么简单啊!”
他是淮扬海防道,朝廷刚刚设立这个职务,就是为了防备愈演愈烈的倭害。
没想到他刚刚上任,就遇到了本地贼匪勾结倭寇之事,这件事对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关键是现在信息太少,不知道那伙贼匪中还有多少倭寇,万一刚刚在批验所里自杀的倭寇仅仅是其中之一,那对张景贤来说,未来的日子可就够他消受的了。
“还有,虽然盐税未被贼人抢走,但存放引根的地方却被烧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啊,万一巡盐御使较真,盐司衙门的人全都要跟着吃挂落啊!”张景贤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从鲍坝批验盐引所内冲出三人来。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幸得各位大人襄助,批验所才得保存啊!”
说话的是三人中领头的一个胖子。
张景贤认得此人是扬州府衙的薛同知,他这个按察使司佥事跟同知本都是五品官。
但薛同知上来就朝他和七品的李知节行了个大礼,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刚刚救命之恩。
果然,下一秒薛同知哭丧个脸道:“各位,你们刚刚都看到了,本官带着盐兵死守坞堡,坚持了那么久,万一朝廷降罪,你们可要给薛某人说两句公道话呀!”
李知节上前安慰道:“薛大人,你防御得当,税银并未被抢走,有功无过!”
薛同知却忧心忡忡道:“引根被烧了!烧完了!”
“什么?烧完了?”众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