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好像叫徐鹤来着!”
丰筱竹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他在徐鹤家中住了那么久的事情,徐嵩和丰筱竹都没有告诉丰坊。
丰坊见女儿垂首不言,于是笑道:“你呀,还害羞了。”
“当时为父就觉得这个叫徐鹤的少年比那徐鸾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现在看来,为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丰坊得意道。
丰坊一边看信,一边将盐场之事跟女儿说了。
丰筱竹面上没有什么表现,但心里却似乎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这徐鹤,每次都去行险。
人家读书人生怕沾惹到这些危险的事情。
他倒好,像似不怕似的,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真真儿急死个人。
丰坊一边看一边感叹道:“这徐鹤真是个人才,可惜还只是个童生,不过据说现在县试、府试都拿了案首,将来一个秀才是跑不掉的。”
“平安,你说要是这徐鹤能做你的夫婿该多好,那个徐鸾,哼!”
不过,下一秒丰坊就摇头道:“不妥不妥,这件事暂且还要看看,徐家毕竟惹出这么大事,宫里、内阁那边的反应还不知道,咱可不能把女儿往徐家那火坑里推啊!对吧,平安!”
这时一旁吃饭的丰筱竹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她娇嗔摇着父亲拿信的手道:“哪有父亲当着女儿面说这些事情的,爹……”
这一声【爹】把丰坊骨头都喊得轻了二两,他假假瞪了女儿一眼:“你呀,就是个不操心的命!”
丰筱竹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想到那日离开海陵时,站在岸上的少年唱得那首歌。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