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重得多,怎会帮咱海陵分担灶丁的嚼用?”
大家闻言,虽然半信半疑,但也觉得徐鹤说得有理,于是纷纷安静下来,坐等另外两场之人上门。
徐苍这老不死的偏不信邪,赖着不走,就等着看徐鹤的笑话。
他一边用小眼睛偷偷打量大宗的徐岱,一边在别的徐家人面前拱火。
什么“毛头小子的话你们也信?”
“徐奎那帮人是运气,正好赶上北上的梁垛,南边可比咱这富庶,说不定就把那两场的瘸腿子接纳了!!”
“要我说,你们就是白跑一趟!”
但任他怎么上下撺掇,但徐鹤的神奇,这些徐家的叔伯们刚刚都看在眼里。
他们现在早就对徐鹤的猜测奉信不疑了,怎么会受他一个老朽挑拨。
就这样,大约到了掌灯时分,众人都已经等得饥肠辘辘了,看着栟茶准备的,清可见底的粥汤,一帮子徐家人是难以下咽,也没有吃喝的兴致。
就在大家等得焦躁不已时,突然王猪儿再次兴奋地冲入堂中大声喊道:“安丰和东台两场管事到了!!正在场门口求见徐公子!”
一帮子徐家人闻言都快哭了。
坚持这么久,终于看见亮了。
徐鹤笑道:“走,各位叔伯,为示诚意,咱们一起出去迎迎!”
哗啦啦,板凳拖动的声音响个不停。
不一会儿,窦马童的堂屋里走了个空空荡荡,只留下一个干瘪老头,对着眼前那碗稀汤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