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说什么!!”徐嵩摇了摇头,“就是问问我最近的身体如何!!”
徐鹤点了点头:“看来朝廷有意让大伯近期出山了!”
原来,最后一张邸报上写了一件事,说吏科都给事中付淼然弹劾次辅夏阳秋在太皇太后忌辰在家鼓乐饮宴。
付科长的弹章刚递上去,夏阳秋就被迫停职上本求告老还乡。
这本子刚刚递到皇帝的案头,就被驳回。
但徐鹤看皇帝的批语就很有意思了。
按道理讲,皇帝对内阁辅臣求去,多多少少都要给点面子,温言挽留的。
至正帝的确挽留了。
但在夏阳秋的奏本上,只干巴巴说了一句:“朝廷多事,卿不可擅言挂冠之事!”
这算什么??
人家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你却一句忆往昔的慰留之语都没有。
只说朝廷现在有事,你别走。
那没事了,是不是就有多远滚多远?
这一下子,朝廷里跟夏阳秋不尿一壶的人全都嗅到了不同往常的气息了。
这是咱们陛下告诉咱们,他不喜欢这个次辅啊!!
一时间,弹劾夏阳秋的奏本跟雪似的,纷纷飞向通政司。
徐鹤皱眉道:“大伯,这位陛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仅仅太皇太后的忌辰喝酒这条,说不过去吧?”
徐嵩点了点头低声道:“谢道之来信,说太子在祭祖期间奸淫当地一致仕知府之女,没想到该女性烈,投水而亡,后其未婚夫阴入其驻跸之地,以刀刺之,未果,太子破相!”
“什么……”徐鹤惊讶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