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每年开春,翰林院学士与国子监祭酒都会在国子监讲课。
到时,不仅北监的所有监生都会到场。
遇到大比年,在京赴考的举人也会去听课。
谢良才好奇道:“听课?有什么用?”
司务笑道:“虽然是听他二位老大人讲圣人之言。但最后还有个叙论环节。这个环节有点像佛家的辨经!不管什么人,都可以上坛,随便讲什么,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只要你肚子里有货!!”
“但人家有疑问的,或者对你说得不认同的,也可以提出质疑。”
谢良才懂了:“也就是说,只要你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中辩倒那些饱学之士,那再也就没人质疑你的学问了!”
司务哈哈一笑:“没错!!”
徐鹤心说,这不就是辩论赛嘛,不,应该说是诸葛亮舌战群儒。
你要牛逼,那就通吃。
你要被人辩倒,那就下不来台。
有难度啊!
但不管如何,这种读书人的盛会,参加是肯定要去参加的,想想还挺有意思!
就算不上去辩论,在下面听听讲座,也获益匪浅。
果然,谢良才也是同样的想法。
啥也不说了,这国子监看来是肯定要去了。
最后司务又说了下考试的流程和考察的【科目】。
这些东西,身为进京赶考的士子,那是肯定要知道的。
几人听得很认真,徐鹤还专门拿出纸笔,记录了下来。
一个会试,司务整整说了大半天。
既然叫了桌酒席,请那司务吃了顿饭,又包了个封子送了出去。
等司务走后,几人也没了说话的兴趣,全都感觉到压力一下子就出现了。
得嘞,埋头读书,等着去国子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