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打宫里派来的人。
这……
这什么胆子?
宫里头要是知道了,皇上那边、皇后娘娘那边不得雷霆震怒?
王婆子哭嚎之声越来越大,徐鹤道:“这老虏婆竟然在我跟公主的好日子当众哭嚎,还咒我灾病,去,把她拖下去!”
这时,丁泽回来禀告道:“太夫人快到了!”
说完,他看了看那个骄横的婆子,小声提醒道:“老,公子!她毕竟是公主的人,而且都是入了宫册的,这般待她,宫里知道,恐怕!”
徐鹤点了点头。
他难道不知道打了这个王婆子麻烦很大?
但,如果想不被这帮人拿捏,就要第一天便让她们晓得自己的手段。
想到这,他提高声音对丁泽道:“去,把这帮跪着的人,刚刚的赏钱全都收回来。”
“竟然给咒我之人求情,这赏钱,我赏了作甚!”
众人闻言,赏钱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这……
丁泽见状骂道:“都还愣着干什么?都赶紧起来啊!”
众人闻言,赶紧站起身来。
刚刚跪下求情最快的婆子们,现在站起来也是最快。
徐鹤看了一眼丁泽。
丁泽便又道:“公子,他们都是宫里伺候公主的老人,今天是您和公主大婚的第二天,求您看在公主的份上,不要在意刚进府的这些人,不懂事了!”
徐鹤扫过众人,众人跟他眼神刚刚接触就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徐鹤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罢了,以后实心伺候公主!若是再有像那等刁奴,一律打死!”
说罢抬脚迎公主去了!
留下丁泽叹气道:“咱们这位状元公,两次守城,杀贼匪、倭寇无数,你们这些人,竟然还敢撩拔他的虎须,真也大胆!”
丁泽本就是个灵泛的人。
在徐鹤身边耳濡目染久了,说话也多了几分弯弯绕。
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训斥众婆子、侍女。
实则是在提醒她们,你们别搞错了。
这位可是状元公,你以为大魏朝有多少状元?
状元那都是天上的星宿啊!
还有,这位可是敢杀人的。
女人最是胆小,经过丁泽提醒,才意识到,这位驸马不同于以往的驸马。人家可是状元,皇上和皇后就算再疼爱公主,但那也要顾及状元的脸面!
那王婆子就算去告状,人家皇后万一疼女婿……
还有,这位是真敢杀人呐!
想到这,众人全都低着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