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许悠有点吃惊地问着,他怎么会在公交车上?他明明是在她家里,难道他还会分身术?
“为什么不能是我?”
游烈一边反问着她,一边拉着她迅速去抢位置,许悠看得有点想笑,放着兰博基尼不开,跑来和别人挤公车,教这些挤公车的人情何以堪呀?
抢到了两个位置,游烈把她推进靠窗的位置里坐着,他则像个护花使者一般坐在她的外面,还低沉地倾过头来在她的耳边说道:“公交车上色狼多,你坐里面安全,我在外面守着,谁敢动你一根毛发,我剁了他的手!”
许悠笑,想说什么,瞧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问着:“你怎么跟来了?还比我先上车。”
“我为什么不能跟来?”游烈反问着,许悠被他的反问质得无话可说,他又说道:“我是男人,随便一挤,就上车了。”
许悠想像着他把别人挤到一边去的情景,又忍不住嘻嘻地笑着,“别让人认出你来,否则别人会以为游氏集团倒闭了,当家总裁挤公车。”
游烈宠溺地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许悠微微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神经,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她早就习惯了,知道这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港弯,想抗拒,她都舍不得,干脆就继续贪恋着他的温暖。
“我也想试试你喜欢过的生活是什么滋味。”游烈低低地说道,很满意她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抬眸看他,许悠撇撇嘴,想说什么到最后却是笑道:“你家里人要是知道,会说我把你带坏。”
游烈浅笑,“你是最善良的女子。”
“很多女子盯着你看呢。”不经意地发现车上的女性都频频地往游烈看来,许悠戏谑地说道。游烈看都不看其他人,只是揽紧她,咬着她的耳垂,许悠又微僵,略略地拉开了些距离,不让他咬她的耳垂,游烈也没有更进一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所以,你是幸运的。”
许悠想驳他,又觉得无从驳起。撇开她无法一下子适应两者关系转变的别扭之外,她的确是幸运的,这个男人说是A市最优秀的男人,一点都不为过,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与游烈扯上关系呢,嫁不到他,能当他的情妇,那些人都愿意。
松开揽着她肩膀的手,游烈执拉起她的手,与她掌心对着掌心,眉眼深深,执她之手,与她皆老,总有一天,他与她心心相印。
……
好大的焦味。
君墨还没有睁开眼,就先闻到了浓浓的焦味,他勉强地起来,昨天晚上因为许雅的忽然找来,后来又闹了肚子痛,送她去医院打了针回来时都是凌晨四点多,他五点多才睡,现在才十点,他还困得要命。
走出房间后那股焦味更加的浓烈了,君墨心里想着,邻居炒菜炒糊了吗?但这股焦味貌似是在他的房子里,他的房子里?
倏地想到了什么,君墨赶紧往自己的小厨房里掠去。
“糟了,糟了,都煎坏了,全糊了,怎么办?”他才掠到了厨房的门口就听到了许雅在暗暗叫糟,然后看到她把一坨黑糊糊的东西铲进干净的碟子里,她在望着那坨黑糊糊的东西懊恼不已。
“你在做什么?”
君墨大步走进来,冷冷地质问着。
听到他的声音,许雅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般,闪到一边去,君墨瞪她一眼,指着那黑糊糊的东西,问着:“许雅,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许雅飞快地抬眸看向那黑糊糊的东西,又飞快地看一眼他,美丽的脸上煞地红了起来,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的她,一红脸,更添几分美色,让君墨忍不住沉了沉眸,垂下眼睑,许雅不好意思地答着:“煎蛋。”
“什么!”
君墨的眼瞪得更大了。
煎蛋?
煎成了黑糊糊的一坨,她还真是好厨艺呀!
许雅的脸更红了,也更加的不好意思,“君墨,我,我不会做吃的。”她性格和许悠不一样,许悠是宜家宜室的女子,而她只适合在外面打拼,冲锋喊阵叫上她,绝对不输于男子,在商场上她雷厉风行,可进了厨房,她什么都不行。再加上平时在家里,不是许悠负责做菜,就是佣人做,根本就不需要她动手,所以,她连煎个蛋都能煎成黑糊糊的一坨。
君墨又好气又好笑,“再怎样也不会煎个蛋煎成这个样子吧?”昨天晚上是谁对他说,要他请她当佣,负责给他做一日三餐的?连个蛋都煎不好,还谈什么一日三餐?那黑糊糊的蛋,他可吃不下去。“悠悠的厨艺都可以媲比五星级厨师了,你竟然……”君墨给许雅留了小小的面子,没有再说下去。
“许雅。”
君墨忽然阴阴地叫着。
许雅顿时觉得不妙,却硬着头皮问着:“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收留你,不过不能白白地收留你,你要知道你是离家出走的,如果让游许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