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空,请你让一让。”许悠淡冷地拒绝,淡冷地要求寒天明让路。
“悠悠。”寒天明心疼地伸手欲扳住许悠的双肩,被许悠迅速地挥开他的双手,并且怒目相视,警告着:“寒天明,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他再敢对她动手动脚的,她会踢他几脚。
无耻的男人!
“悠悠,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都不会原谅我的。可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喝杯咖啡,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寒天明低声下气,算得上俊逸的脸上满是歉意,早就没有了背叛许悠时的那股子无情及趾高气扬。
许悠冷笑着,瞟着眼前这个对她死缠烂打,低声下气,满脸歉意的男人,她庆幸康婷婷抢走了他!“寒天明,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们虽然共事五年,不过是同事关系,顶多就是合得来,相处的时间比别人多一些,你没有占到我的便宜,我也没有失去什么,所以,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也没有错。人嘛,总是要往高处走的,哪有往低下流。你追求你想要的,那是你的自由,并没有亏欠我,所以请你不要再挡住我的路,OK?”
当初她跑到教堂里质问寒天明把她置于何地的时候,寒天明是这样对她说的,说他们的关系并非男女关系。现在她就把他当初说过的话,换些字眼照样甩回到他的脸上。
五年相处,寒天明的确没有占到她的便宜,她也没有失去过什么。顶多就是五年的岁月,不过寒天明同样失去了五年岁月,所以两人扯平,谁都不欠着谁的。寒天明追求他想要的,渴望不用拼搏就能爬上高位,成为人上人,那是他的自由。
寒天明面露痛意,却招来许悠更深的鄙视。
“悠悠。”低低地,寒天明柔柔地锁着许悠俏丽的脸,一个月不见,她没有他想像中的那般憔悴,反倒比过去更加的俏丽动人,哪怕她还像以前那样寻常打扮,并没有以车代步,以名牌傍身,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自信气息,却让她魅力无边。
是谁让她一个月内就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游烈吗?
想到那个高冷男人,寒天明打心里颤了颤。
“悠悠,我很想你,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哪怕我与婷婷在一起,可我想的却是你。”
许悠的脸都绿了。
懒得再理寒天明,她再次越过寒天明就走。
寒天明伸手攫住她的手腕。
旋身,出手,用力一挥,再一次把他攫住她手腕的大手挥掉,许悠怒视着寒天明,“寒天明,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悠悠……”
“你老婆来了。”
许悠忽然朝对面的街道抬了抬下巴。
寒天明赶紧转身就往车上钻去,许悠趁机走开。
待寒天明发觉上当受骗时,许悠已经走远。
很想开车追上许悠,可惜许悠迅速地跑上了不远处的人行天桥上,穿过天桥,走到了对面的街道,与寒天明迎面而过。
寒天明专注地看着她走,她却目不斜视,视寒天明如无物。
远方,有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街边,车上坐着两个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欧阳俊,先是望望走远的许悠,又望望身边全身紧绷,俊脸结冰的男人,似笑非笑地说道:“总裁,你宠在心尖上的人儿和第二个男人当街牵扯不清呢。”
阴寒的眼神撇来,欧阳俊耸耸肩,他说的是事实嘛。
“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游烈冷冷地挤出话来。
“我家悠悠不是那样的人!”
寒天明回来了。
一回来就纠缠他家悠悠,看来寒天明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你不怀疑,不误会吗?”唯恐天下不乱,唯恐人家夫妻不误会的欧阳俊,嘻嘻地笑问着。
他以为像游烈这般霸道的男人,瞧见自己的心尖人儿与其他男人当街牵扯不清,必定会暴怒,继而醋意大发。谁知道游烈就是静静地坐在车内,静静地看着刚才那一幕,没有动作,也不发一言。
看都不看欧阳俊,游烈专注地望着早就走远,已经成了一个小点的许悠,虽然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他还是能认出那是他家悠悠。听了欧阳俊的问话,他抿紧的唇瓣掀动,吐出绝对信任的话来:“我信她!”
许悠绝对不会再与寒天明牵扯不清的,是寒天明对许悠纠缠不休。
刚刚那一幕,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许悠数次要走,都被寒天明拦住。寒天明还拉住许悠,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碰他家悠悠的手!
以前寒天明拉许悠的手,游烈心里都酸得要命,为了不让许悠觉得他过份,他极力忍着,那也是他的极限。现在寒天明与许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寒天明还拉许悠的手,那便是招惹他游烈!
游烈在心里冷笑着: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