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只觉得全身酸痛,如同遭到火车辗压一般。她无力地窝在游烈的怀里,潮红未退,眼皮也沉重得如同铅一般,她想睡,因为很累。
游烈满足地搂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偶尔会爱怜地摸着她散乱的头发,把她的发丝梳顺。
他的悠悠总算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
“悠悠。”
游烈温柔地叫着怀中的人儿。
许悠没有回应,她实在是太累,虽然游烈没有过份的贪欢,但今天的婚礼也够她累的了,婚宴上还应付了那么多的宾客,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睡到地老天荒。
“悠悠。”
游烈再度柔柔地叫了一声。
得不到回应,他略略地拉开夫妻俩紧紧地贴在一起的身子,垂眸一看,才发现许悠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红潮甚至还没有完全消退。注视着她被他吻肿的红唇,游烈有点心疼地再轻轻地触一下她的唇,低柔地喃着:“悠悠,是我过份了。”
他甚至不敢再往下看,怕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全是他种下的草莓。
刚才他很温柔,但不管他有多么的温柔,还是伤到了她。
“悠悠,祝你有个好梦,记得梦里要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