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
“怎么了，不好吗？”沈鸢看着薄擎突然就冷下来的脸色，还以为薄擎不喜欢自己这样。
要是薄擎不想让她以这张脸出去，她就化回去。
“不好。”
“那我去画回来？”
“嗯，画的丑一点。”
沈鸢：“……”
要多丑？所以薄擎的意思是，现在的她很好看？
沈鸢悄悄的笑了笑，然后回到化妆间，又给化成了自己平时的样子。
薄擎也跟在沈鸢身后，和沈鸢一起去了化妆间，看到沈鸢的容貌，薄擎似乎还嫌不够一般，亲自拿着那暗色的粉扑，又在她的脸上扑了扑，而且还专扑一个地方，沈鸢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是锅底一样。
她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薄擎面前露馅的时候，薄擎是不是也是给她这样暴力搞的。
“等等，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啊，我这样还能见人吗？”沈鸢看着镜子里那张大黑脸。
薄擎说：“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沈鸢觉得一点都不好，感情丢人的又不是薄擎，自己可是以薄擎女伴的身份出席的，她要是丑的太过分，那不也是丢薄擎的脸吗？
沈鸢把捣乱的薄擎赶了出去，然后自己重新化了个妆。
虽然还是和平时差不多，但是粉没有那么黑，看起来就是平时的她多化了一个精致的妆。
既不会特别丑，也不会抢了谁的风头。
薄擎现在看着沈鸢这张脸，也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