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过我看陈大富也不是好东西,他自己种药材的会不知道癞子菜是干嘛的,我看摆明了就是在这大姐设套呢。”
“是啊,这男的卧病在床,就孤儿寡母的又给人当枪使,哎。”
人群里一些看得明白的都是唏嘘的摇了摇头。
而那大姐抱着男子已经是眼泪都哭干了,听着那一句句话,虽然没有指责之意,但有时候同情的话语更是会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
“老李,搭把手,把这些药材熬一下,分三批次,文武火交替熬煮,最后收火前叫一下我。”袁大宝的声音响起。
大姐下意识回头看去,只见原本在身后的袁大宝不知道何时已经跑到了内堂里正翻箱倒柜了起来,那桌子上码了一堆堆的药材。
老李一听这话,再一看袁大宝的动作,老李的沉重的脸突兀的列出了一丝笑容。
“你小子啊。”老李摇头笑了笑,细看声音里还有几分感慨。
“还愣着干什么,把你当家的抱起来啊,袁医生不计前嫌要给你当家的续命呢,就你老公这身体,不中毒都是虚的像是白纸,还受了这么一遭,送回去也熬不了几天了。”老李瞪着眼睛冲着大姐一吼。
大姐闻声这才反应过来,
一时间愣愣的看着袁大宝,那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自己这次被那天杀的陈大富当成枪使,现在弄明白了谁是谁非,这袁医生不把自己赶出去现在还……
“大姐,你待着别动,我马上就来。”内堂里袁大宝拍了拍手,脸上带着笑容走了出来。
“小医生……”大姐那眼泪又要出来了。
“这件事本身就是针对我来的,大姐可别觉得我袁大宝是大善人,只是因我而起我哪里能不管。”袁大宝轻声笑道,同时也将那个男子抱了起来。
这男子身子骨本就虚,伤病最怕的又是一个拖字,男子本身会到这个地步那也是自身骨子太弱了,而且久伤不治。
趁着抱起男子的功夫,袁大宝查看了一下男子的伤势,属于下肢重创而且伤到了骨骼神经,也就是所谓的瘫痪。
轻轻将那男子抱着放在椅子上,袁大宝这时候才拔下男子胸口的八根针。
不一会老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大宝,现在第三道火了,你快去。”老李是个急性子,拽着袁大宝就往内堂推。
门口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主要是之前闹得凶现在明白了咋回事,一个个也没脸待下去,不过这看热闹的还是有几个。
“哎,老李啊,你这火急火燎的干
嘛呢?”一个平日里店铺的老常客笑着问道,眼中更多的是对袁大宝带着几分好奇。
袁大宝施针的时候众人可都看着的,之前还没觉得,现在这一回味,那那就两个字:“老练。”
俗话说这中医,三十年学徒五十年出师,自古敢号脉那都得二十多岁才有资格跟在师傅旁边号号脉,这干施针的大多数都是白了胡子的年纪才敢动,这是中医的深奥之处。
电影小说里,学医的都是二十多岁了,还得师傅点头才敢问诊号脉,原因就是如此。
平日里光顾老李药铺的,不说多多少少有病,那肯定也是认同中医的,对里面的门道自然也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老王啊,这不是里面熬药嘛,这袁师傅别看年纪轻,那可是真正的中医老一辈传人,咱普通人熬药也就一个熬,一个煮,人家那可不一样。”老李咧嘴一笑,眼中带着自豪。
细听老李之前对袁大宝的两个称呼,第一次是袁医生,第二次是袁师傅。
以老李的年纪,肯说出这话可见对袁大宝的推崇那是发自内心的啊。
门口那些围观群众一时间也留意了起来,俗话说这碰药问诊的,谁身上没点病,而且求到中医来的,要么是养生,要么就是真正的
有大医院解决不了的顽疾,这才会求到中医铺子来。
“老李,这一会可得引荐一下。”一个糙汉子急急忙忙就给老李递了一根烟。
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一时间老李那腰杆子都快挺上天了,摸着胡子点头应着。
……
内堂,袁大宝之所以说最后一道火自己来就是为了用真气彻底把所有药材全部化开,这中医中,针,灸,药,按跷。丹。
六门学科囊括人体内外之道,其中这个药就是熬药,想要真正意义上熬出人体能完美吸收的药,唯有运用真气。
很快,一大锅药在袁大宝的真气催动下直接化作了粘糕状的液体。
将那液体从锅里刮出后用一个纸包裹起来,同时端起了另外一碗药液走了出来。
“老李,我刚才那些打开的柜子,你照着柜子再抓五帖的量。”袁大宝对着人群里老李吆喝了一声。
“来了。”老李立刻一回头,他本就是卖药材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