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主动提起瓦罐,她这才一副叹了口气道:
“富贵啊,这也不是姐姐不肯帮你,实在是姐姐也没法子。你看那天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先是小姨故意针对,后面咱娘又那么说我。你姐夫心疼我,也见不得幼娘受委屈。
从前他也没往家里去过,爹娘更没把他当自家姑爷看。这回去了家里,爹娘又不给他好脸色。这让他怎么舍得把那么贵重的宝贝送给你?”
这话倒是说得不假,江富贵自己也觉得亲娘那天做得过分了些,本来姐夫都把宝贝带回家了,只要好好哄他们两句,这笔横财不就落自家来了?
偏偏爹娘没脑子,硬是把人给气跑了,还得他上门赔礼,想办法把那宝贝哄回来。
不知不觉间,江富贵已经对自己的爹娘生出了怨怼了。
“姐你别生气,我和爹娘可不一样,他们不疼你我可最心疼你了。你也疼一疼弟弟,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好不容易能有个媳妇儿,您得帮我呀,总不能看着我继续打光棍儿吧?”江富贵堆起笑脸,嘴巴一秃噜就全是好话。
江秋娘听他说了一肚子好话,心知已经把这小子套牢了,索性就开了口道:“你姐夫那天回来生了气,亲口跟我说不把那宝贝给你了。但你怎么说都是我亲弟弟,我自然不能不管你。这样吧,你就稍稍出点儿银子,算是你把这宝贝从你姐夫手里买过去了,让他多少挣点钱,他给你也能给的痛快些。”
一提到银子,江富贵的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