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贵前脚走,江母后脚就回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耳朵上挂着的金耳环,脸上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只是等进了家门后,江母立马收起了两只耳环,换上一张冷脸进了屋里。
刚跨进房门江母就嗅到一股酒臭味儿,她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里把江父嫌弃了个彻底。
她把臂弯里的篮子一丢,转身进了大儿子的屋,正准备把今儿买来的甜果子给儿子吃,却见屋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个破旧的背篓摆在墙角。
那背篓又脏又破,江母立马皱起眉头,不高兴地把背篓拎出去丢了。
这样的破烂咋能留在自己家里,这要是被亲戚见了多丢人?
做完这些江母又回去高高兴兴给儿子洗果子了,只是等江富贵带着自个儿刚认识的,据说在鉴定古物上很有一手的大哥准备瞅瞅自己的宝贝,顺便借着这位大哥的手卖出大价钱的时候。
他找遍了整个屋里,都没瞧见自己那个破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