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喜倆字怎的听着那么渗人呢。
皇上自皇族祠堂出来后便阴沉着脸。
苏老太太他们眼巴巴的瞅着皇上。
却不想等来了皇上暴怒的惩戒。
画画老头不是喜欢涂涂画画的么。
那便把他发配到贫困潦倒,正在建设的小城,就让这货天天刷墙去吧!
苏老太太撤去了所有诰命,罚月银至进棺材板那天,撤去所有的丫鬟姑姑,不许下人伺候,所有的事亲力亲为,这一惩罚于打小被人伺候惯的苏老太太来说那可是大灾,她当即昏死了过去。
于梦萍和苏烈俩人挑拨离间,不压事,皇上认为,既然他们学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那就不必学东西了。
撤了他们所有学习资格,所有考试资格,什么文武状元,第一才女,郡主的选拔统统没有他们的份儿了。
于梦萍听着保护神通知意念,气运流失的声音,又感觉到她的肌肤正干裂,粗糙,经受不住如此打击的她,直直的晕了过去。
苏烈是她的狗腿子,第一时间冲上去扶住了她。
扶人之时,手难免会触摸到她的肌肤。
苏烈摸上去时,手顿了顿,神情恍惚了一下,在心里喃喃:梦萍的皮肤怎的那么粗糙?像老爷们的皮肤,难道是我的错觉?嗯,一定是,都知道梦萍最擅保养,更有豆腐肌美人的称号。
苏家人晕的晕,倒的倒,皇上干脆差皇侍把他们拖了出去。
别死他眼巴前,晦气。
苏家,苏老太太悠悠转醒,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朝床边伸出手去:“水,喝水。”
喊了半天都没人,她想到什么,瞬间精神的睁开眼:“真没人了,皇上来真的啊。”
吱呀,门被人推开了。
于梦萍端着水进来:“祖母,喝水。”
苏老太太好似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捧起水一饮而尽:“梦萍,还是你好啊。”
“祖母,梦萍心疼您,梦萍真没想到安和公主那般狡猾,竟……竟害了祖母和画先生。”于梦萍抹着眼泪。
“安和公主就是我的克星,就是苏家的克星。”苏老太太浑浊的眸带着怒:“应该好生惩戒她一番,让她知道,她个牙没长齐的小东西少和长辈对着干。”
“梦萍倒是听闻像安和公主这等被邪术控制的人,要以毒攻毒,以邪治邪。”
“喔?你有法子?”苏老太太来了精神。
“恩,因她而死的皇族王爷们包括世家贵族们血统高贵,魂魄强大,若是请他们入了林宵宵的梦,好生敲打警告一番,让林宵宵同皇上,同百姓们承认是她从中作梗,故意坑害青元,那她不就成了过街老鼠了,到时皇上也会觉得冤枉了我们,亏欠了我们。”
苏老太太萎靡的模样瞬间精神了:“好好好,这个法子好,怎么做?”
想到系统的提示,于梦萍道:“需要祖母亲自去一趟皇家陵园。”
“要去那么晦气的地方啊。”苏老太太拧着眉头,想到目的是为了摆脱现在没人伺候的日子,她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过额外提了个条件。
让她跟着。
夜,又深又沉。
尤其是陵园的那片穹庐,就好似搅翻了一桶墨水似的。
她们提前买通了守陵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这儿怎么那么渗人?”苏老太太摸着胳膊。
“祖母,就算这儿埋的是皇族人,那也是死人啊。”
她们祖孙俩人来到孟雷他们墓前。
于梦萍搓了搓手指:“祖母,书上说要取左右手指上的鲜血,印在他们的墓碑名字上便可以和他们互通说话了。”
苏老太太真不乐意出血。
她的血多么的珍贵,但,为了后半辈子享福,只好忍痛:“嘶……”
血珠印在了墓碑上。
苏老太太等了会,不耐烦的皱皱眉:“怎么还没动静。”
话才落,便觉周遭阴沉沉的,森冷的风好似要吹到人的骨子里去了,也吹到了躲在墓碑后面的皇上和林宵宵身上。
皇上看着林宵宵大咧咧的坐在墓碑的碑台上。
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林宵宵的胳膊:“我说安和啊,咱商量点事儿,你,能别做我父皇墓碑么,你都压着他了。”
林宵宵拍拍他肩膀:“难为你孝顺了,但是这是你父皇心甘情愿的,他昨儿个给我托梦,特意让我坐他这儿,还给我送上来一个垫子呢。”
“当然啦,我也给他好处了,我给了他乐逍遥符,讨好阎王符那些好东东,保证他在地府过得乐乐呵呵的。”
皇上沉默了。
行吧,这份孝顺他做不到啊。
阴风越来越浓,林宵宵感觉到什么朝前看去,还激动的不忘用小手狂拉青元皇上:“看,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