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发现墙是空的,又看到旁边用血涂成了红眼睛的骷髅头,嘟囔着:好熟悉,好像见过。
恩,不止见过,这机关还是她做的呢。
凭着最原始的,深处的记忆,扭了几下,竟然鼓捣开了。
“我太聪明啦!”
她溜进去,里面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干净的诡异。
”这么干净才有鬼呐。”
她歪着小脸,抠下来一块墙片,里面躺着一摞摞的卷轴。
她拆开看,读了半天读不懂。
剪了个有文化的小纸人帮她念。
“哦豁,没白来哇,还有重大发现呐。”这些都是狂不死用魂画记录他是如何冤枉云深,冤枉并虐杀那些魂臣,游魂又或是其它生届的阴损事。
他喜欢观看这些成就感。
奶豆子又咔咔的剪了不少纸人,交给它们任务:“通通收走。”
纸人们甩着小胳膊小腿儿,吭哧吭哧的干活儿。
把这些卷轴摞在一起,排排队等着小奶豆检阅。
奶豆子一挥手,全都放破烂袋子里了。
她离开机关魂室,小奶豆蹲在狂不死面前研究他的脑子,他拍了拍荷包袋:“云深,我帮你挖出他的脑子,把晶核还给你。”
“不要,他身负重伤时,我给他输了魂气和魂血,所以他能容易的吸收哦我的晶核,你现在挖出来,晶核会爆掉。”
“啊,这样啊,那先让他活几天。”小奶豆耸耸肩,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子离开了。
时辰到了,狂不死苏醒后,敲敲脑袋:“我怎么会晕倒。”
他站起来,晃了晃脖子:“人类的奶娃娃是补,吃完之后感觉浑身力大无穷啊。”
正打算洗个澡呢,他的狗腿子着急忙慌进来了:“王,魂王,接到了……接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