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没错！”楚文星平静地说。
楚文星的话，几乎彻底堵死了欧阳元龙的后路，整个空间的气氛一下子再次凝固了起来。
就在众人以为欧阳元龙要拼命的时候，欧阳元龙苦涩地开口：“楚文星，这一次是你赢了，我输了。”
楚文星楞了一下，不知他这话和解。
“你要杀我，我认命，也可以不反抗。”欧阳元龙不是不想反抗，是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本：“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楚文星问。
“放了云袖跟轻舞，一直以来，云袖是受我蛊惑才做出这次的事情。总归来说，她这辈子为正道，为正义，也是付出了自己的心力，功过相抵。至于轻舞，她更是完全不知道我们的这些事情。”欧阳元龙几乎是带着乞求地说。
他这辈子一向强硬，从未如软。但是今天，为了老婆女儿，他服软了。
楚文星暗暗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
没想到就在这时，云袖站了出来，冷笑道：“不用求他，楚文星，你真以为自己赢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