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的黑脸,竟然泛起了红,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扭捏了起来。这是害羞了?
看的许大茂直犯恶心,看的林北军直呼辣眼睛。
一旁的许大茂看到傻柱吃瘪,可把他乐坏了,“就傻柱这废物能有那俩下子?把秦淮如搞上床?他倒是天天想,哈哈~”
“许大茂你丫的是不是欠揍?”傻柱红脸变黑脸,这是在侮辱他啊?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吓得许大茂连忙跑到林北军身后。
“砰~”
傻柱再次起飞,这次他附近人的醒目了,躲的可快了,没人被压到。
“在我面前还敢动手?怎么招,想跟我比划比划?来,咱俩练练,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看到傻柱被打,许大茂更嘚瑟了,一脸挑衅的道“来啊,傻柱,你来揍我啊?你丫还当以前呢?我兄弟林北军回来了,你再动我一手指头试试?”
那模样像极了站在蝗军大佐身后的狗翻译,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何雨柱痛苦的捂着肚子,林北军这一脚没留情的用了七分力,好悬没一脚把他踢背过气去。
对傻柱,林北军是既生气,又恨铁不成钢。他们林家是真的没少帮何家俩兄妹,他在临走的时候,更是三令五申的提醒傻柱离秦寡妇远点,可现在看来根本没用,俩人还是按剧情那样黏糊在了一起。
三十好几的人了,被秦淮茹一直拖着,没结婚,没媳妇,没孩子,没存款。
一个厨子,却把唯一的家人,妹妹何雨水养的瘦不拉几的,反倒是把老贾家一家养的一个个白胖白胖的。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活该被秦淮茹一家吸血吸死,到最后被撵出去,惨死在天桥底下,被野狗分食。
“当家的,你快说说啊,这林北军要是真报公安,咱家可怎么办啊?”二大妈拉着刘海中一脸焦急的催促道。
刘海中的脸色才是最不好,最怕的那一个。
狠狠瞪了媳妇一眼,心道‘咱家和他家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数吗?我要是上去了他不正好趁机揍我?’
二大妈被丈夫瞪的松开了手,悻悻的不说话了。
阎埠贵被说的萎了,许大茂投敌了,何雨柱被武力镇压,秦淮茹发骚色诱也不好使了,贾张氏在人群里当鹌鹑,刘海中更是怂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大家只能把希望放在院里最权威,最厉害的一大爷易中海身上了。
“一大爷您快说句话啊。”
“一大爷您快劝劝啊,他要是报公安,那咱们都得去坐牢啊,我要是坐牢,我家几个孩子可怎么办啊?”
“一大爷……”
易中海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军呐,是大家伙的不对,但你也知道,咱们院里困难户多,家家缺衣少食的,你家东西放家里不用多浪费啊?不如就帮帮大家伙不是?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都跟亲人似得,我们应该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易中海,你天天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这说那的,累不累?恶不恶心啊?院里那么多困难户,那你怎么不帮呢?你怎么不让大家上你家拿东西呢?”
“你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养活咱全院都够了吧?你为什么不帮呢?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要点脸行吗?”
易中海被呛得够呛,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
“林北军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一大爷可是你大爷,是你的长辈,你不知道尊老爱幼吗?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部队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阎埠贵跳出来气愤的训斥道。
林北军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呦,阎老西你又跳出来了?觉得自己又行了是不?”
“你不就小学教过我两年吗?教我的时候说我什么来着?说我孺子不可教也,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是吧?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嘿~,你说我怎么一调出你们班,立马就从全校倒数第一成正数第一了?”
“下学期我就跳级,9岁我上初一,11岁我上高一,14岁我考上北大,气没气死你?”
“就你他妈还教书育人,我看是误人子弟吧?阎埠贵,你等着,我改天就去找你们校长,找教育局好好唠唠你。”
“你你我我”阎埠贵气的快吐血了,胸口不停的使劲喘气,真怕他一下子过去。
“林北军,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你说我不是你长辈,行,可是我怎么就没帮助别人了?”
易中海接力道。
“噗嗤~易中海啊易中海,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呢?你除了帮聋老太太、何雨柱、贾家,你还帮过谁?来你说出来?除了这三家你但凡能说出来一家我都给你赔礼道歉!”
“还帮助别人,你可别在这大言不惭了,不找大家麻烦就不错了。”
“还真当自己是好人了?”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了,可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