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言语中带着一份洒脱。
“倒还有自知之明，你比那只会搞小动作的家伙好多了。”
秦阊点点头，转而问道，
“你来自哪个途径？”
女牧师紧紧抓了抓金黄色衣裙一角，说道：“命运。”
命运？
秦阊瞳孔一缩，他从未听说过这个途径，连途径圣城中都没有关于这个途径的记载。
难怪他在看到这女牧师时，便觉得有些怪，但说不上哪里怪。
现在看来有了点眉目。
他身为天命者，跟命运相关的东西都是一片迷雾，他跟对方完全就是对立的。
只是……
命运途径和天命到底有什么关系？
秦阊问出了这个问题。
出乎意料的是，女牧师还真给出了回答。
“据我所知，两者息息相关，但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秦阊追问道。
“命运比不上天命，极有可能是后者的附属！”
女牧师一字一句说道，令秦阊的心头猛地一跳。
命运是天命的附属？
可为什么是附属，而不是一部分？
途径之间不是可以互相吞噬变化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秦阊的疑惑，女牧师继续说道：“你听说过道途吗？”
秦阊眼睛噌的亮起，炯炯目光看向女牧师的眼睛，急切问道：“你知道？”
“我可以说，但你必须在命运天平的见证下发誓要放了我。”
女牧师狡黠地眯着眼说道。
命运天平？
秦阊心头一震，又是一个猛料。
这不是诸神竞技场的那个平衡选手实力的东西吗？
他看向女牧师的眼神更加火热，这可是难得的一个情报来源啊！不愧是极其冷门，连他都不知道的途径！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小心我直接自毁记忆！”
女牧师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有点吓到了。
“放心，就算自毁我也能读取……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秦阊露出灿烂的笑容。
笑容很温和，但落在女牧师眼中，却比张开要噬人的大嘴还要可怕，令她全身不自觉颤抖起来。
毕竟这位可是在她面前，硬生生坑杀了五十多号神明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