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本宫的,两者本宫都要!”
李渔听到他霸气的宣言,并无感动,只是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惨淡笑容,她闭着眼,轻轻嗯了声。
太子却觉她今天很是异常,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小意,心下也多了不耐。
“侧妃先休息吧,本宫政务繁忙,晚些再来看你。”
“好,妾身恭送殿下。”
眼看太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李渔还是唤了他一声:“殿下……”
“何事?”
李渔扯出一抹笑:“我想将鲤池的锦鲤放生,正好也为殿下祈福,想请殿下应允。”
太子闻言神色稍缓,颔首应下:“小事而已,你自己安排便是。”
说罢,太子便走了。
李渔垂眸,屏退了过来伺候的宫人,独自坐在了梳妆镜前出神,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衣襟轻轻扯开,从胸口处扯下一块灰白色的鳞。
那鳞片宛若鱼鳞,带着一股隐隐的腥味与腐臭。
李渔麻木的丢下鱼鳞,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终是要离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