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回来了。”
黎栀在南城,爷爷他们是不会跟她提前果果的。
回到云城,能和谈这件事的事的人也没有,不曾想现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倒是谈的要顺畅一些。
她只是没想到江伯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都怀疑,傅谨臣是不是收买了江伯,让江伯故意说这些给她听。
“江伯说笑了,怎会有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我在这里工作一辈子,见的奇事也多了,我跟夫人说,先前有一对夫妻,独子十七八了,车祸就没了。
夫妻俩也是走不出来啊,隔三差五就过来哭,后来那个夫人儿子给爸妈同时托梦,说会再回到他们身边。
夫妻俩第二天匆匆过来看儿子,一只喜鹊跟了一路,从墓园回去那夫人就诊出了身孕,后来孩子出声,你猜怎么着?”
江伯讲的绘声绘色,黎栀也不觉听的心都提了起来。
“怎样了?”
“那个新生儿啊,跟大儿子小时候长的是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胎记都长在一个位置呢。这可不就是老天又让儿子回来陪着他们了。”
黎栀听的怔怔,江伯已进值班室给黎栀拿了两把雨伞道。
“入夜了,上面冷,眼看要下雨夫人赶紧上去把傅先生劝下来吧。”
黎栀下意识接过伞,却没挪动脚步。
“江伯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就是托梦长的一样的事。”
“当然是真的,现在那家的小公子也都十来岁了,那家先生夫人偶尔还会带着一起来看哥哥,真是长的跟墓碑上一模一样,说是性格擅长的也都一样呢,夫人别不信,被家人记挂着的,对人世间还有牵挂,有机会会回来的……”
值班室的电话响起,江伯忙跟黎栀打了招呼接电话去了。
黎栀站在灯光昏黄的屋檐下,却半响没动。
她抬起头仰望着头顶,乌沉沉的云层越积越厚,山风也肆意呼啸。
可是始终,雨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