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极淡的三个字,从她唇齿间吐出。
却似三柄利剑,直直朝着傅谨臣的胸腔捅进来,血刺呼啦的疼痛感蔓延全身。
原来,在她心里。
他傅谨臣,已经等同死了吗?
还是,她是希望他像死了一样,不要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他被修饰掩盖的面孔都有些泛白,他听到自己用克制紧绷的声音道。
“很抱歉……”
黎栀摇了下头,“没关系,但不能给你提供参考了。”
她言罢又礼貌点点头,转身离开,进了房间。
傅谨臣凝着她的身影消失,目光却久久不能收回,喉结干疼的滚了滚。
直到丽萨走过来,“什么问题?”
男人迅速收回视线,加快手中动作,淡道。
“坏了两个零件,马上替换好。”
他很快处理好,又将壁炉燃起。
黎栀都没再从房间中走出来,傅谨臣离开时,脚步有点沉重。
之后的两天,他都没再出现,黎栀的生活也一切如常。
傅谨臣就那样不远不近的看着她,他知道,清晨,她会在落地窗边做瑜伽。
阳光很好的午后,她会带着食物出门喂镇上的流浪猫,到湖边去散步。
她也很受镇子上小孩们的欢迎,孩子们看到她会欢笑着跑过去,围着她跳舞唱歌玩闹。
傍晚,相熟的四五个小孩还会跑去敲她的门,听她围炉给他们讲东方神话故事。
她很会讲故事,他们叽叽喳喳离开时,总是惊叹连连。
晚上,她会裹着厚衣服到院子里仰望星空,偶尔,还会点两根仙女棒自娱自乐。
相比他的焦躁煎熬,她怡然自得,已经乐不思蜀。
“三少,我们已经来了三天了,难道您要一直这么躲着太太?
今天陈秘又打电话来催了,您总得带太太回去啊。”
下面别墅里灯光再次熄灭时,雷渊头疼的上前冲站在阴影处要化成望妻石的身影说道。
最近的傅谨臣,反常的像被魂穿了,把雷渊都给搞得也快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