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什么学,但刑事案件不存在原谅和解,必须承担刑事责任,这应该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吧?”
白洛星浑身一震,难堪无比。
她又膝行了两步,扑过去抱住了傅谨臣的腿。
“谨臣,求求你了,你知道的,我妈妈癌症晚期,她没多少时日了,她苦了这么多年,为了我眼睛都哭瞎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才和她母女团圆,她若是为了我,再不得善终,你让我怎么自处啊……呜呜,只要不报警来抓我妈妈,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白洛星用力的揪扯着傅谨臣的裤脚,傅谨臣低头俯视她。
看着她凄楚彷徨的模样,男人眼底眸色沉沉,蓦的薄唇微动,却道。
“你当真半点不知情,嗯?”
白洛星只觉遍体生寒,男人那双冰冷的眼眸也好似带着穿透人心的锐利。
白洛星咬破了腮肉,才让自己克制住颤抖。
她哭着摇头,哽咽道:“我说了,这件事我虽不知情,但却是因我而起。我还年轻,我愿意替我妈妈去坐牢。”
然而这时,外面已传来隐约的警笛声。
白洛星瘫软着,跌坐在地上,却依旧不甘心的死死揪扯着傅谨臣的西装裤腿。
“谨臣,看在我当年拼死为你争取到逃命机会的份儿上,看在我这根断指的份儿上,你就不能放过我妈妈这一次吗?”
她说着抬起了那只残缺的右手,丑陋的断指朝上,哀求的凝望着傅谨臣。
白夫人软在白震庭的怀里喘息,白震庭也老泪纵横的道。
“谨臣,医生说她只剩最多两三个月的生命了,即便让她去坐牢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愿意把白氏10的股份转给黎小姐做精神补偿,让你干妈在阁楼上一步不出,直到生命结束,这样和坐牢一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