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此,那这人必定得先知道栀栀羊水穿刺,周慧琴偷偷给小八做了配型,且还配型成功了。”
而黎栀就只做过一次羊水穿刺。
那次,他赶过去,亲手摔了医生的针管,可现在才知道,当时医生抽了两份。
另一份在他赶过去前,已经被那医生妥善放好了。
因为羊水做配型太麻烦,准确度也远不如脐带血配型,当时周慧琴想着多抽点,也能多做几次配型。
配型的事,周慧琴是偷偷做的。
配型成功,周慧琴说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那背后人又是怎么得知的?
“当时太太被抽羊水,便是苏婉雪使得坏,苏婉雪这段时间一直是在白家的地方关着。”
雷渊声音发紧,皱眉又道:“三少,您是不是还在怀疑白家?”
窗外天彻底亮了,晨光洒进来,映在傅谨臣侧脸上,却也没柔化男人冷冽沉郁的面部线条。
他眼底被阳光一照,刺目的红,“昨天,栀栀过去,白家的准备太充分了!”
白家分明是算准了黎栀过去是寻仇的,早设好了套,对付黎栀。
若真的只是周慧琴所为,白家一无所知,又怎能这样心虚提前准备。
“去查清楚,羊水配型的事,周慧琴有没有说漏嘴过,还有那个配型医生接触过可疑的人没有。”
傅谨臣沉声吩咐完,雷渊转身,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劝道。
“三少,您休息下吧,眼睛都熬红了。”
雷渊出去,傅谨臣闭了闭眼眸,站起身点了一支烟,却也没去休息。
他想黎栀该醒了,她醒来还不知又是什么情况,他心中担忧,这时也睡不着。
然而,黎栀没醒。
她一直昏睡着,超过一天一夜,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已经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