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月尚书指着岳枫,这话可不好回答啊,难不成他要说自己不愿意这么做?
什么事情一旦拔高了,那怎么说都是不对的,就不能上纲上线。但是这个头可是月尚书挑起来的,岳枫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直接把他往死路上逼。
你不是你为国为民么,行啊,那还需要什么女人出面,你自己上啊。而且岳枫说了,他愿意作这个保,只要你出面,我保证成功。
“你凭何作保!”月尚书十分憋屈,想他一个堂堂的礼部尚书,居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这般侮辱,还不好发作,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嘛,现在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月尚书如果再拿出官威压人,那就不占理了。
“这个你别管,我自有办法,若做不到,任凭处置,只要月尚书敢做这个为国为民之人。当然了,以月尚书的思想觉悟,肯定不会愿意,是吗?”
岳枫就是要将月尚书的路堵死,我看你还能怎么说。
这个世界的一些礼法他大概也清楚了些,毕竟文化方面和那个世界还是有相通之处的,甚至感觉这个世界的礼法过于严
格了一点,不人性化。
如果是这样,那么漏洞就会非常的大,而这些漏洞只会被当权者拿来玩。但是你再怎么玩,也不能摆在明面上来吧,他不止一次听到民怨这个词了,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统治阶级还是非常在乎民意的,那就好办了。
只要摆在明面上讲道理,那他怕谁?什么礼部尚书,只要把你外皮剥了,也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
“你……”
月尚书整张脸通红,只是一个劲的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越国公暗里叹了口气,其实月尚书真的没有这么不堪,只不过身为礼部尚书,他没有那种胡搅蛮缠的习惯,而岳枫确实是站在理上面,那么月尚书就不会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为自己辩护。
但如果是礼部那些官员就不一样了,他们就算明知没理,也会喋喋不休,不过即使如此,越国公也不认为能争得过岳枫,这小子把理站得死死的,而且说话也与他们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能气死人。
在一个崇尚礼法的地方,是不可能有这种泼皮无赖的说话方式的,怎么着都得要顾着点脸色,也没有这种习
惯,更加没有这种语汇,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比耍赖,他们不可能耍的过岳枫,更何况岳枫还是站在道理上和你耍,把路都封的死死的,哪能是对手。
月尚书真的想说不过两个女子而已,而他可是尚书,权贵,怎么能一概而论。但这样的论点也依然站不住脚,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事实上这件事情本身他就是主导者之一,对待屁民自然可以说一些理由,一般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二个女子而已,谁会在乎?
但是对待这小子,这些话他都没法说,他看得出来,这小子与一般人不一样。
就刚才岳枫所说的那些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说,太直白太恶心了,果然是一个无礼的小东西。不过正因为无礼,他真的拿这小东西没有办法。
在封建制度下面,礼法只不过是当权者的游戏罢了,里面的纰漏自然是极多的,拿到明面上来讲道理肯定是行不通的。在岳枫以前的那个世界任何一个人拿过来,都可以怼得他们怀疑人生,这再正常不过了。
“可悲可叹啊,我真替那两名女子不值,没犯什么事,被人卖了不
说,卖不掉还要追杀,与猪羊何异。原来这就是月尚书对待女人的态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岳枫摇头叹道。
月尚书面红耳赤,女人没有地位不假,但是不能说是对待猪羊啊,那天下女人们会造反的。
此时四周还有几位客人都围了过来,都是皱着眉头,但却不发一言。在场没有人不讨厌岳枫的,但是也知道在这个问题上面争论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
“无礼之至,简直粗鄙不堪,让人作呕!”
月尚书气得双腿都在打摆子,他也知道今天他是不占理了,当下一挥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越国公暗叹了一口气,看了岳枫一眼,这小子有种啊,把尚书大人当成什么了,这么羞辱,完全就没当一回事啊。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就算你是广耀国的挥子,也不至于如此嚣张吧。他感觉之前的估计应该是错的,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让国公看笑话了。”岳枫对越国公道。
“无妨。”越国公现在知道岳枫将丹药送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国公,国公如何?尚书敢这么怼,他国公又能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国公是没有什么权
力的,比尚书确实不如,只能说荣誉方面更胜一筹罢了。
“不过阁下如此对待月尚书,怕我明国不能容你啊。”越国公现在对岳枫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了,此人太过无礼,让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