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次两件,没成想末了末了他们还弄了这一出——以后谁还敢招惹欺负不咸屯出来的人?
不说女娃们立刻就安全不少,只那些跑老远送销不咸山松酒的大老爷们就能踏实不少!不咸山松酒名头越来越大,那拦路抢酒的可不是没发生过,只不过双方都不敢闹大罢了。
只要不太过分,不咸屯碍着对方是地头蛇也不能把人揪派出所去,不然就是跟人结仇、得罪当地一姓半村人。可等林场的新鲜事跟阵风似的传开了,那不消说敢抢劫的人就少了,一旦被蜇了,这水泡可就是明晃晃的证据,不咸屯的人袖着手,就保管让这人自己在乡里抬不起头来。
这样还不会把人给得罪死了……
哪里就只办下了这几件事?周主任不了解林星火的本事,临走时,林星火筐里掉出来个灰不溜丢的长条状小动物,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就蹿没影了。
把黑貂动静看的一清二楚的林修士和狲:就算魏腊月不带金环蜂,她们也担保周家抽出不空来找麻烦。
路上,周主任还主动跟林星火订了药:“我有好些老战友都带着老伤,刮点风下点雨那骨头疼的就受不了。”
回到屯子,老支书还美呢,周主任这一次要的量,就能去一半成药房的库存。他还跟林星火商量,让她先多炼点儿,估摸着后头林场也得来人买药。
但还等林场试用出好处来,魏腊月只回去迁了一趟户口,就给不咸屯弄来了吓人的大单子——这姑娘挨个拜访了给周亮看过病的大夫,从驻林场的老大夫,到附近兵团的大夫,再到县里、市里……她拿着林星火的药膏子送了一圈,这些懂行的人听说林星火把周亮治好了,当即都愿意试试药膏子的效果,他们呆的地方可不缺病患。这不嘛,就没一个走空的,各个都付了定钱,一个还比一个要的量大。
“主要还是您的药好。”魏腊月笑的腼腆:“周亮伤的重,给他看病的都是医院里说话管用的大夫,人家一看这药,事情也就好办了。”
“还有几个地方要松酒的。”魏腊月说:“离得太远,咱自己给送不方便。我跟林场火车站说好了,他们帮忙捎带,咱每月按捎带的量给他们算钱。车站的意思是这钱用松酒抵了,他们夜里巡逻的工作人员也需要吃口酒暖身——正巧松酒不上头也不易醉,喝一口能缓和半天。”
这就是个敢做敢拿主意的绝好的业务员呐!
不只林星火,连老支书、王胡子等人的眼神都亮了,尤其王胡子岑大柱这些跑过业务的,可是知道这一下子把单子拿下来有多不容易。
像他们,仗着松酒好,受罪遭难也就那样了,别的集体作坊里的业务员才真是难做呢:好些供销社和单位一听是乡下小作坊生产的东西,看不都看就给轰出来了。要不说农民想赚钱难呢。
可叫魏小妹这轻飘飘的一弄,大家都怀疑是不是那么难,还是咱的本事不到家?
魏腊月还看林星火:“姑,我之前听我奶奶说您在自留地种了笃柿,收获的老好了。要是自己吃不了,我也帮您卖了吧?都不用走远,县里好几个厂都愿意要呢。”为了给金环蜂提供蜜源,林星火把培育灵气笃柿过程中养出来的笃柿苗给种在山居前的自留地里了,虽然这些笃柿苗没能成灵种,但它们长得比灵苗还旺盛,结出的果子确实消化不了——屯里人不会白要林星火的果子,再说西山坡上也有野生的笃柿,过阵子采秋的时候也能采不少。
林星火……正准备去黑市销货的林星火麻爪了,这姑娘,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