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不怎么往来。
住了几日,吴琴芳便烦躁起来,她深知自己是怀不了孩子的,沈承望都不举了,她也不能隔空怀孕,要不是永平伯压着她过来,她死都不想来。
念了几天的经,她已经快要发疯了,索性白天连经也不念直接睡觉,白天睡了,晚上就有些睡不着,这一天她推开窗户,对着月亮发呆。
突然就发现对门的孟文瑶房间里有声音,她以为孟文瑶耍什么阴谋要算计她,于是她壮着胆子走过去听。
夜深人静,偶尔几声蝉鸣,吴琴芳贴着墙,听着房间里的呻吟和呢喃,震惊的久久不能呼吸。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孟文瑶竟然偷人?
怪不得说这寺院里有高人能求子呢,原来是偷人,然后假装是施南安的孩子。
她顿时觉得孟文瑶竟然如此阴险,为了能让施南安当上世子,有个后代,竟然做出了这么无耻的事情。
慢慢退回自己的房间时,她仍然心有余悸,义愤填膺。
要回去告诉永平伯,揭穿孟文瑶的真面目,不然这永平伯的爵位岂不是要传给一个野种。
她越想越觉得要这么做,最好让孟文瑶身败名裂,被施南安休弃,让全京城的人唾弃。
一想到施南安知道孟文瑶和人野合时,那痛苦的模样,她就觉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