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陈彦青却并不是十分赞同:“话虽如此,国子监里如今二世祖居多,不见得有多少真心想学的学子,我倒是听说洛阳有个书院,最近几年科举成果不错,很多人都慕名前去求学呢。”
这下,不仅许同甫,屏风另外一边的人也凝神静气,都紧张的听着陈彦青的话,生怕陈彦青下一句就说把陈阡陌也送过去。
许同甫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冒汗,极力的扭转陈彦青的想法。
“洛阳的那个书院我也听过,也曾去信问洛阳的友人,不瞒你说,我还想着把犬子送过去,但是听那友人说,洛阳书院之所以这几年声名鹊起,是因为那些学子自幼都在书院学习,要是我们这样养到十几岁送过去,只是适应他们那的教学环境都要个两三年,孩子大了,正是该下场的时候,这耽误两三年就是耽误了一届,实在是不合适。”
陈彦青低头沉思,陈阡陌几年没考过,要是去洛阳又要耽误两三年适应环境,怕是下次科考又考不好,他年纪不小了,还面临着娶妻的问题,外出求学是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