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族一样,总有几个不学好的纨绔子弟。”
“好可惜,普通人面对庞然大物总是难以反抗翻身,连女主这样的少年天才都是如此。”
“就这么走了吗?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难道白白失去了金丹?”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
正在这时,却突然有一个飘渺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发生了何事?”
出声的那人自空中落到地上,只见他气质出尘,长身玉立,衣袍无风自动。
而且他的脚下没有踩着任何飞行法宝,说明此人功力极其深厚,已经可以做到单凭自己的法力就能在空中飞行的地步。
凌若霜惊讶地想着,她怎么不曾见剑宗何时有这号人物?
她与长青剑尊有婚约,来到剑宗的次数也不少,对于其中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
基本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她都见过,却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人。
他很奇怪,凌若霜发现自己记不住他长什么样,一闭眼就回想不起来。
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眼眸,仿佛历经世事,看沧海变幻后,再没什么能够引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眼中含着些的东西,天地山海,道法自然,亦或者一片虚无。
他此时转头看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着别的什么。
剑宗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都停下了动作,甚至连打架的那一波人也倏地僵住,他们均转头看向那人。
掌门紧忙冲出人群,向那人行礼,“师叔祖,您怎么出来了?”
……]
“出场的人是谁?怎么看着很不平凡的样子?”
“好像是位厉害人物,掌门都叫他师叔祖。”
“光看书上的描写就让人心生敬意,一定是位法力高强,受人尊敬的大人物。”
“能修仙就是好,不管有多大岁数,看着还是跟年轻人一样。”
“俺也想修仙,俺也想长生不老。”
“哇,那他是不是能为女主主持公道,制伏长青剑尊了?”
[……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齐齐向他行礼。
“恭迎师叔/师叔祖出关!”
凌若霜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剑宗中人人敬仰,被视为剑之一道开山鼻祖的玉衡仙尊。当今能被人称为仙尊的只有他一人。
怪不得她没见过,听说他已经闭关了百年,一直没有出来。
听说他已经到了大乘境界,应当飞升成仙,却因为预知到修界会有一场浩劫,于是强行压制修为,留在下界。
这传说不知是真是假,凌若霜也没有关心过,总觉得从那些人口中听来的传说,略有些离奇和夸张。
然而如今看他的做派和周身气韵,透着一股玄妙之感,仿佛真的好似上界仙人。
玉衡仙尊看掌门一直没说话,不停抹着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口不能言,于是随便点了一个他眼熟的人。
“红芜,你说。”
红芜出列,恭敬道:“是,师叔。”
然后她把事情一一道来,因为长青是她的小辈,她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及,并且带上了非常强烈的个人主观看法,显然对他的行为深恶痛绝。
玉衡仙尊安静地听着,脸上没出现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在红芜说完话后,他问长青:“她说的可是真的?”
“……是。”长青不敢隐瞒,慌乱地说。
他此刻更恨凌若霜了,要不是她,根本就没这回事,甚至不巧到正好碰到师叔祖出关。
“好,长青,你目无法纪,强夺他人金丹,行邪修之事,残害同道中人,按宗规,笞刑一百,以后你的所有宗门资源全部赔偿给凌少主。其余人等,在宗门前聚众斗殴,罚三个月供奉,你们可服气?”玉衡仙尊说道。
“弟子服气,甘愿认罚。”刚才打架的那一伙人齐声说道。
……]
“受罚的时候知道慌了,害人的时候你怎么没怜悯过受害者?”
“这个修真界也跟凡间一样,势力得很,要不是迫于形势,他恐怕都不会认错,而女主永远找不回自己的公道。”
“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被罚,现在终于来了厉害人物将他制住,解气!”
“不愧是剑道鼻祖,玉衡仙尊处事果决,令人信服。”
“活该!依我看叫他死了算了,他再受罚也弥补不了女主失去的金丹。”
“笞刑一百是不是太轻了?他们这种神仙生受点小伤很快就会痊愈吧?”
“不是那么简单,你看下面有说的。”
[……
听到长青剑尊被罚了,其他的小弟子们暗呼痛快。
因为修真界的笞刑可不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