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昌安摩拳擦掌,要为谢嵘挑几个绝好的面首,好好和这个侄女搞好关系。
另一边,凌锐终于想明白了,可是谢嵘不愿搭理他了。
这天,凌锐回了公主府,却得知谢嵘不在,凌锐心下一阵慌乱,以往谢嵘去哪里都会知会他。
凌锐叫了管事询问谢嵘今天去了哪里,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管事就说谢嵘去拜访昌安长公主了。
凌锐一愣。
上辈子福宁和昌安根本没有来往,应该说丰庆帝的女儿们和昌安长公主都保持着距离。
昌安长公主爱养面首,京城皆知。
那么公主去见昌安公主干什么?凌锐一阵心慌。
凌锐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又掌着禁军,他若是一心想知道谢嵘找昌安公主干嘛,昌安公主还真的瞒不了。
凌锐派出去的人回来道,“昌安公主的管事又在搜罗面首呢,只是这一次要的人和以往不同。”
凌锐道,“有何不同?”
来人道,“昌安公主以往喜欢年轻鲜嫩的小伙子,年纪不能超过二十,可这一次却要年纪大的,要有英武阳刚之气,管事看了好几个都摇头。”
接着来人还笑了,“我让大富接近那个管事,管事打量了大富几眼,说大富身子倒是可以,就是脸不行,还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们都笑话大富,若是他脸好看些,怕是就能飞黄腾达了。”
凌锐让人下去,他坐在鼓凳上,心下的不安越发扩大了。
为什么福宁去见了一次昌安公主,昌安公主就开始搜罗面首,还改了以往的口味?
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没你,你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硬不起来,如果他把你放在了心上,那么任何蛛丝马迹他都能找出原因来。
何大海的干儿子唐饼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慢悠悠走着,栗子壳随吃随丢,刚转了一个弯,他就被人套了麻袋。
凌锐当然不会去动何大海,这是公主的心腹,他动何大海,何大海说了,就是对公主不忠,若是不说,凌锐也不能上刑,上了刑就是彻底惹怒谢嵘。
动一下何大海的干儿子就没关系了,何大海的干儿子很多呢。
唐饼哪里扛得住凌锐的询问,加上凌锐还引诱他,“我是公主的驸马,你就是告诉了我又怎么样,公主也不会拿我如何,但我只要和公主说一句,不,我只要和你干爹说一句,你就完了。你和我说了,这一百两银子就是你的。”
最后唐饼吞吞吐吐道,“奴婢也不是太清楚……就只听干爹说过一句,昌安公主那里必然有合适的,以后照着寻摸,就能让公主满意,旁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凌锐让唐饼走了,他自己呆坐了好一会儿,最不敢想的事证实了,福宁果然要养面首!
凌锐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而起,上辈子看不起我,这辈子羞辱我,果然娶皇家公主就没有好事!
亲兵小心翼翼看了凌锐一眼,轻声道,“将军,您还好吗?”
好个屁,老婆正在四处搜寻绿帽子给我戴,换你你能好吗?
亲兵又道,“那个,属下觉得,这……找的人,怎么和将军差不多呢,既然公……喜欢这样的,为什么和将军生分呢?”
福宁公主真的挺好的,还能照顾到他们这些亲兵,只是自家将军一直那么高冷,终于公主也忍不住了。
若是换个普通人家的婆娘,那必然只能女子自己忍受,可是将军娶的是公主,公主和旁的女人不一样啊。
亲兵的话让凌锐愣住了,对啊,福宁若是喜欢他这样的,又何必去找旁人?
凌锐想不明白,但是他很会找人解惑,而且路子很野,其他驸马那里是没戏了,他们的答案不具备参考价值,于是凌锐把温香楼的老鸨给找来了。
老鸨被当兵的架过来,吓得腿都软了,待听了凌锐的疑问,“一个女人,既喜欢丈夫那样的男人,为何还要另外找男人?”
老鸨傻眼了,“……那个,这个,或许,大概,她丈夫对她不好,不喜欢她?”她是老鸨,又不是人/妻,哪里知道这些!
凌锐下意识反驳,“不对,她丈夫对她很好!”
老鸨,“……”我他妈怎么知道为什么,可是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兵士,老鸨继续绞尽脑汁,“请问……如何好法?这个丈夫知道自家婆娘喜欢什么吗?平时会给婆娘买东西吗?也不要贵的,就是银镯子布料什么的,再不济烧鹅点心胭脂水粉有吗?回了家会给婆娘做活吗?赚了银子交给婆娘吗?会知疼着热的吗?有没有纳了小妾回家?”
凌锐卡壳了,他知道谢嵘喜欢什么吗?不,他不知道!他给谢嵘买过礼物吗?不,他从来没买过!
也不是,上辈子买过,可这辈子没买过呀,至于老鸨说的其他,和公主也搭不上边。
老鸨看着阴影处看不清面容的那个男人,不由得同情心起来了,“其实……男人家只要真的对自家婆娘好的话,那女人